男人說了很多,結果被女人的姐姐回來,在門口聽個正著。
就這樣,兩個人吵起來,又引來不少人圍觀熱鬧。
越罵越難聽,全都是男人那點破爛事如何如何。
最後男人被說的惱羞成怒,粗著脖子吼道,“對,我承認,我外面有人了,咋了?想怎樣?”
這句話,不管是現在,還是放在以後,都是經典的渣男語錄。
寶兒睡得沉,沒有被吵醒,他們家的這個孩子倒是哭了起來。
一直沒出生的產婦低吼一聲,“給我滾出去!”
男人抿嘴,也沒看孩子一眼,轉身就走,走的那叫個絕情。
產婦一邊餵奶,一邊看著襁褓中的嬰兒哭,她姐姐怎麼勸都止不住。
蘇母也心疼她,八卦聽了一耳朵,直呼這母子二人不是個東西。
“姑娘,你別哭了,身體是自個兒的,落了月子病回頭遭罪的是自己。”
她姐姐也抹著淚勸妹妹,“就是,一個男人而已,離了他誰還活不了似的。”
李婉婉也過來安慰她,“先別哭了,把身子養好再想別的。”
在大家的安慰中,女人漸漸收住了哭聲,擦掉淚水擠出一抹牽強的笑容。
“讓你們看笑話了。”
“這有什麼笑話不笑話的,誰還沒點糟心事啊。”
“就是,為在這種男人掉眼淚不值當。”
事情看開了,產婦哽咽說出男人的物件的是廠里老板的女兒。
一年前自己就聽說他們在一起,而她為了挽留丈夫急切要生個孩子做紐帶,結果卻發現無濟於事。
母子二人已經商量好了,如果生了女兒,離婚後讓女方帶走。
如果生了兒子,就自己留著,反正廠長的女兒也是二婚,年紀也不小了,以後當親生養。
李婉婉一聽這話,當場就來氣了,“他們家還是人嗎?”
產婦姐姐呵呵一笑,“廠長說了,只要跟他女兒結婚,以後這個廠就交給他手裡。”
產婦哽咽,“他以前不是這樣的……”
產婦姐姐冷笑,“人都是會變的,而且他們家本來秉性就不好,當初讓你別嫁給他,不聽,現在好了吧。”
這話可謂是火上澆油,產婦又後悔的想要掉眼淚。
蘇母讓她別哭了,“還是想想辦法,等你出院了,他們要跟你離婚要孩子怎麼辦?”
產婦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離婚可以,我是不會把孩子交給他們的,做夢。”
產婦姐姐想說什麼,最後沉默坐在一旁。
這件事,顯然不可能,這兒子她們是保不住的。
病房一下子陷入了沉默,誰也沒再提這個沉重的話題。
產婦姐姐起身拿鍋碗瓢盆,“我去做晚飯了,你想吃什麼?”
產婦一副心如死灰的表情,“都可以,隨意。”
病房裡沒人說話,蘇昀則是整理孩子的小衣服什麼的,“媽,大冬天的這裡沒有床鋪,天又冷,我給盼弟打電話,你去賓館睡嘛。”
李婉婉也一個勁兒勸,“媽,沒事的,這個房間門有鎖,晚上睡覺鎖門就是了。”
“回頭你萬一感冒了,寶兒也看不了,打三早可怎麼辦?沒人幫忙。”
蘇母還想堅持,結果被兒媳給拉出去,推著她走。
“一會盼弟就來了,很快的,你在大廳等著吧。”
“真沒事,你好好休息一晚,明天白天過來幫忙。”
“再說你在這裡,蘇昀一個睡的地兒也沒有啊。”
聽兒媳幾番勸說,蘇母也不再堅持,千叮萬囑晚上一定把孩子給看牢了,莫要碰到賊人。
蘇昀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