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會去的,到了上海一切都會很好。”提到上海,年良修不經意地掃了一眼桌角的手機,說:“但願吧……你的新手機很漂亮。”樸川夏收起手機起身:“歡迎你隨時到上海來巡查工作。”說完先走了出去。
這也是他們多年的規矩,不一起進來,不一起出門。
年良修目送川夏走出,也想走。
哪知道,服務生走來,說:“先生,不好意思,這張是假鈔。”年良修一怔,急忙起身,想去追樸川夏,追到門口,想起自己還沒有付賬,再說,就是追到了,又能怎麼說呢,於是,停下腳步,道:“算了,我讓人送錢過來吧,這個川夏,怎麼會犯這種錯。”服務生早就認識他們了,似乎從他們不一起來,不一起走,看出他們之間奇怪的關係,於是,一笑,道:“女人嘛,總是會犯這種小錯誤。”年良修突然愣住,直直地看著服務生,彷彿頓悟了什麼。
服務生慌了,連忙道:“先生,對不起,如果我說錯話了,請您原諒。”年良修說:“不,你沒說錯,是我錯了,很多時候我忘記她是個女人了,是我犯了錯誤。”夾雜的一張假鈔讓他突然間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一種危險的意味,樸川夏到底是個女人,女人是感情的動物,她以前可以不要名分,現在呢?以前,他們可以坦然相處,現在呢?隔了個已經死了的年老先生,隔了個未曾見面的上海男人!
已經過了馬路的樸川夏的第六感感覺到跟著自己的年良修的目光,她回身,看到年良修的眼神,多少年了,他們常常在這進行這種目光的遠遠的交流,但是這次分明能感覺到他的不安,他的目光不純粹,似乎還有一絲不滿。
第三章
出發去上海的那天,年立倫沒有打的去機場,而是把自己的車開到了漢城機場臨時停車帶,然後靠在車門邊,嚼著口香糖悠然等候樸川夏的到來。
來是來了,可是年立倫的一番戲弄也沒達成自己的目的,反讓川夏看了他的笑話,樸川夏看也不看他,昂然向候機樓走去。年立倫只好灰頭土臉地跟了過去。
到了候機樓,廣播里正在通報他們乘的這次航班延誤的訊息,年立倫聽了居然有些幸災樂禍。兩個人都有些開戰前的味道了,一個電話裡講公事,一個大談泡妞心得,樸川夏不屑地一直盯著年立倫。半個小時後,飛機終於得以升空。
幾乎與此同時,在上海,金正武房間,金正武正在酣睡,忽然門鈴大作。
金正武很不情願地開了門,費雅興沖沖地衝了進來,就直奔樓上。
費雅炫耀地讓他們看自己拍的照片,照片上金正武和樸川夏相擁而眠的情形讓兩個人在那兒議論著。金正武從樓上下來,拿過來一看,氣得直想打人。
金正武也不管他們,上街就給樸川夏打手機,樸川夏的手機已經關機。
金正武只得冒著零星的細雨在上海街頭的各個報刊攤點蒐羅收買這本雜誌,樸川夏是住高階公寓的外企公司的白領,他不想給她帶來麻煩,讓別人以為她是個嬉皮。
半個小時後,他的摩托車後座的兜子已經裝滿了那本雜誌。
正像費雅說的,韓國人也喜歡旅遊,韓國的旅遊公司甚至把生意都做到了飛機上面,樸川夏本想好好的睡一覺,卻再一次被一個韓國旅遊公司特聘的中國納西族的導遊秀丁的宣傳吵醒。
年立倫聽得一臉神馳,暗自下決心,什麼時候,一定要去麗江看看。
好歹秀丁結束了宣傳,樸川夏才得以好好的睡了一覺,一覺醒來的時候,飛機已經安全的降落在上海虹橋國際機場了。
樸川夏帶年立倫上了計程車,往東進市區。
年立倫落下計程車窗,看著窗外的景色,慨嘆道:“哦?這裡好像變了,原先這裡沒有樓吧,這邊也是。”風吹的樸川夏頭髮凌亂,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