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隨意處置。肖先生怕死,所以他聽到先在境況時有些畏懼,但他又對敵對部落充滿了憤怒,因為他們威脅到了他的家園他的部落。兩種情緒在他心裡膠著,攪得他心神不寧。
後來有一半大人都出去捕獵了,許是為了獵到更多食物能吃上幾天,直到太陽快落山都沒有等到人回來。留下來的幾個大人開始有不好的預感,直至天完全黑下來,這預感就愈發的強烈起來。
肖先生和幾個年紀大些的小朋友被要求與大人們一起值夜,有兩個留在洞口,其實都分散去了周圍。肖先生爬上了一顆松樹,茂密的樹枝擋住了他的身影,這裡離地很高,能望見五十米以外的地方。而在他不遠的樹上躲著笨蛋卷,他隱藏得很好,只剩下雙眼睛在黑夜裡發著熒光。而在笨蛋卷不遠的地方,是他們部落其他人,他們幾乎在住著小朋友的洞外圍了一圈,而當肖先生扭頭看回他們住的山洞時,就看見他弟弟正啜著爪子往外頭探腦袋,大概是在找他,不過很快就被守夜的大人們哄了回去。
肖先生把視線重新挪回正前方,前面是條通向遠處的泥路,雖然現在什麼都沒有,但可能不久以後就會出現能威脅到他們生命的敵人,可能是一個,可能是一群。但肖先生卻漸漸平靜了下來,他有那麼多厲害的夥伴,也有那麼多可愛的小朋友,所以就算再大的困難,他們也能克服過去。
做魚油開金爪
幸運的,這晚上並沒有誰出現在他們的守備範圍內,而不幸的是,出來外頭打獵的大人們依舊沒有回來。等到天方亮,大人們就把小朋友都叫了起來,所有人在洞口集合。這其中年紀最大,最有威信的老者賽特用他如同枯樹枝一樣的聲音對大夥說,“他們出事了,這兒不再安全,我們得另尋個地方暫時躲起來。”
他們指的是昨天外出捕獵的那些克魯人,甚至沒有派人去找就斷定了他們已出事,更別提任何救助行動了。殘酷的放棄不過是為了保護更多的人,肖先生低頭看著自己的爪子握緊了又鬆開,昨晚上方做好的心裡建設到底防不過真正有誰開始在自己附近消失死亡,只是現根本沒有退路,能做的只有硬著頭皮上了。
叫人意外的是,那群小朋友在聽到這個訊息時並沒有害怕哭泣,他們甚至發出了對抗時特有的那種威脅聲音,最後還是賽特在前頭嚴厲地制止了他們吵鬧。
“保持安靜,所有人回去拿好必要的東西,我們得快些離開!”
必要的東西不過是能用上的武器,接著大夥便排著隊迅速地離開了暫居地。賽特在前頭領路,年紀大些的孩子與其他大人把小寫的小朋友們圍在中間,一路無語,氣氛低得沉悶。
賽特經驗豐富,他特意帶著大家他在地面的枯葉上前行,沿途他還拿手裡的石矛打到了不少野兔山雞。肖先生後來忍不住,還是跑了上去問他到底對現在的情況能估摸出多少。
賽特睨了肖先生一眼,雖有些瞧不上他,卻並沒有敷衍,他說一定是有那敵對部落的人入侵了他們領地,並且既然能殺了他們這裡外出打獵的人,人數絕不在少數。
“會不會是我們部落……”
“這不可能!”肖先生還沒說出失敗的懷疑,賽特已經打斷了他的話,“如果是部落打勝後進入敗方的領地,聲勢定是浩大,斷不會像現在這樣偷偷摸摸。而且我們不會輸,阿桑特永遠保佑著我們部落。”
阿桑特是部落崇拜的圖騰,獅頭蛇身,他被刻畫山洞裡,溪流底,甚至他們部落領地的樹上。所有人將阿桑特視為無所不能的神,他們認為有著如獅子般勇猛,蟒蛇般機警的阿桑特會保佑他們永遠立於不敗之地。
肖先生倒是更傾向於以他們部落大人們的實力並不會那麼容易失敗,不過現在也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既然賽特能肯定來的只是敵對部落使詐派出地小部分人馬,那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