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昌?”馬躍霍然揹負雙手,在帳中焦躁地踱起步來。一邊踱步一邊自言自語地說道,“在這種時候兩人竟然離開許昌?那麼兩人會去哪裡?北路、南路、還是西路?”
貂蟬烏黑的眸子隨著馬躍的來回走動而不停地轉動,卻善解人意地沒有出言打斷馬躍的思路。
好半晌。馬躍才突然頓住腳步,回頭灼灼地盯著貂蟬,問道:“蟬兒,如果你是曹操,在什麼樣的情形之下才有可能離開穎川戰場?”
貂蟬嘻嘻輕笑,答道:“蟬兒一介女流,又不是須眉男子,怎能猜度曹操的心思呢?”明白了!“馬躍一拍腦門,喃喃自語道,”如果我是曹操,在什麼樣的情形之下會離開穎川?“
貂蟬莞爾一笑,蓮步珊珊趨至案前替馬躍斟了盅酒。
馬躍一盅冷酒下肚,思路逐漸變得清晰起來:“穎川戰事是這場大戰的主戰場,如果穎川戰敗,既便其餘三路聯軍全勝,也無法改變涼州軍團席捲天下的結局!可是曹操離開穎川一定有他地理由,難道……還有比穎川戰事更具決定意義的因素?”
“莫非……”貂蟬美目一閃,忽然說道,“是將軍你?”
“我?”馬躍先是一怔,旋即臉色大變,失聲道,“好一個曹操!”
貂蟬愕然道:“將軍怎麼了?”
“蟬兒。”馬躍不答,猿臂輕舒將貂蟬柔軟的嬌軀整個摟入了懷裡,說道,“你又救了將軍一次,這次想要什麼樣的獎勵?”
貂蟬搖了搖頭,螓首輕仰、美目柔柔地凝睇著馬躍,低聲道:“蟬兒不要什麼獎勵。”
馬躍伸手掂起貂蟬粉嫩的下頷,問道:“那你要什麼?”
貂蟬玉臂輕舒,輕輕環住馬躍熊腰,柔聲道:“蟬兒只希望將來天下安定之後,姐妹們都能有個好歸宿,再不必每日倚門賣笑、生張熟魏,受那風塵之苦。”
“好!”馬躍熱血上湧。疾聲道,“天下鼎定之日,本將軍定將你地姐妹賜予有功將士為妻為妾,如何?”
貂蟬柔聲道:“如此,蟬兒謹代姐妹們謝過將軍。”
馬躍的手指順著貂蟬柔嫩白晰的玉頸悄然滑落。隔著厚厚的布甲撫住了鼓騰騰地酥胸,然後低頭湊著貂蟬粉嫩地耳垂說道:“蟬兒,今晚你就不必再回洛陽城了,就留在軍中陪本將軍解悶吧。”
貂蟬螓首輕垂,美目流波,柔聲應道:“是。”
馬躍的呼吸逐漸變得粗重起來,伸手環住貂蟬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將她地嬌軀整個橫抱起來,一隻大手繞過腿彎正好抱在貂蟬又挺又翹的雪臀上,貂蟬嚶嚀一聲玉臂輕舒自然而然地環住了馬躍粗壯地脖子。那兩團鼓鼓的酥胸恰好緊緊地抵在馬躍的胸前。
西鄂往南十餘里,白水河畔白龍灘。
方圓百里之內已經戒嚴,嚴禁閒雜人等入內。禁區內,曹操地兩萬青州精兵正在河灘上忙得熱火朝天,一道道縱橫交錯地藏兵坑已經初成規模。
白龍灘。
馬躍曾在這裡力挽狂瀾、一戰成名,成為天下通緝的欽犯!那一戰,曹操參加了,不過那時候他還只是個初出茅廬的典軍校尉,手下也不過數百精兵,但曹操絕不會忘記白龍灘前。那個聲勢力竭、引吭長嘯的黃巾逆賊。
藏兵坑。
馬躍曾在穎川憑藉這一奇計大敗曹軍,曹操不但損失了統兵大將樂進,還差點連自己都戰死當場。那個陰冷的夜晚,那個無名的小山包,還有那個餓狼一樣猙獰的男人,曹操至今回憶起來都還是心有餘悸。
不過今天,曹操要將這些恥辱的記憶統統還給那個男人!
以其人之道還施彼身,再沒有比這個更能讓曹操興奮的了。
曹操都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當馬屠夫在白龍灘上遭遇藏兵坑伏擊時。臉上該是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