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的。”葉鶴軒說道:“不過也可以解決,只是需要一些時間罷了。”
“能解決就好。”路朝歌點了點頭,道:“西江的世家大族不算少,可是有人站出來反對涼州各項政策?”
“有一些。”葉鶴軒說道:“畢竟這確實是觸碰了他們的根本利益,他們若是沒情緒才會讓人害怕,只要知道問題所在,就有辦法解決。”
“說的不錯,不怕有問題,就怕有問題不說憋著,最後憋個壞出來。”路朝歌說道:“江南是大楚的重要糧倉,各地每年的糧稅商稅足夠養活三五十萬大軍,你們這江南四道的道府責任重大啊!”
“下官自當竭盡全力。”葉鶴軒恭謹的說道。
“竭盡全力是每個官員的本分。”路朝歌說道:“既然大都督已經將涼州各項政策悉數告知,那就說明大都督沒有換掉你們的意思,那就好好幹,別讓大都督失望。”
“是。”葉鶴軒應道。
隨後,路朝歌又勉勵了葉鶴軒一番,反正就是一些官樣文章,這種事路朝歌現在也算是輕車熟路了。
送走了葉鶴軒,路朝歌和鄭洞國兩人看了看時間,也差不多該去酒樓了,兩個人帶著這路嘉卉就出了將軍府,前往酒樓的路上,正好遇見了準備回家的李存孝,也就順帶將他帶上了,李存孝其實也不喜歡這樣的場合,在這一點上,他和路朝歌真的很像,都覺得吃不飽。
“二叔,我在外面逛了一下午的時間。”李存孝說道:“聽到了一些話。”
“什麼話?”路朝歌好奇的問道。
“就是那些世家子弟唄!”李存孝說道:“大概意思就是涼州現在的政策對世家大族的利益侵害太大了,他們有點不太好的想法。”
“那可真是太好了。”路朝歌說道:“我這一次在贛州屁都沒撈著,他們若是有什麼想法,我倒是可以在他們身上找補找補。”
“倒也沒那麼嚴重,估計也就是說說而已。”李存孝說道:“你是知道的,很多世家大族的公子哥能懂什麼啊!也就痛快痛快嘴,你真讓他們乾點什麼的時候,一個比一個慫。”
“雖然我不喜歡祖翰良他們那些人,但是我得承認,祖錦程幾人人家那是敢想敢幹。”李存孝繼續說道:“好歹是戰場上和你見過真章的,就算是輸了也不丟人。”
“其實很多人都是這樣。”路朝歌說道:“反正說出來也不犯法,涼州又沒有因言治罪這一條,願意說就說唄!”
“我和他們理論了一番,以為他們能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言論呢!”李存孝嘆了口氣,道:“結果……就沒一個像樣的,一點意思也沒有。”
“他們見識過的東西,和你見識過的東西能一樣嗎?”路朝歌笑著說道:“你從小是在什麼環境下長大的?每天聽到的看到的,他們很多人一輩子都看不到,說不過你也是情理之中,耳濡目染這件事是很可怕的。”
“我就是覺得他他們有點可憐。”李存孝說道:“他們連最基本的到什麼山頭唱什麼歌的道理都不懂。”
“吃過虧之後他們就懂了。”路朝歌笑著說道:“其實很多人都是在不斷的吃虧之中成長起來了的,不過有的虧這一輩子只能吃一次。”
“因為他們沒有命去吃第二次了,對吧!”李存孝也笑了起來,道:“但願他們別觸了你的黴頭,要不然他們可就倒了黴了。”
李存孝說的話並不是開玩笑,一旦這些世家大族不老實,路朝歌會毫不猶豫的使用雷霆手段,機會已經給他們了,他們自己不好好把握,難道還指望路朝歌再一次對他們大發慈悲嗎?路朝歌可不是那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