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走了出來,順手關上了臥房的門,來到商鋪之內的蕭泰寧低聲道:“兩天之後的晚上開啟城門,迎接兄弟們入城,這兩天不許離開這裡。”
眾人應了一聲,隨後商鋪之內就陷入了死一般沉寂,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就在幾個人擦拭著手中的戰刀的時候,店鋪的大門被人敲響了,蕭泰寧不用看也知道是縣衙的那些衙役過來收稅了。
蕭泰寧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幾個人躲在了櫃檯的後面,門外的幾名衙役在敲了一陣門之後,發現並沒有人來開門,便罵罵咧咧的離開了。
“他們運氣不錯。”一名戰兵低聲說道:“要是他們踹門進來,想來今天他們的小命就交代在這裡了。”
幾個人只是看了他一眼,但是並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無聲的笑了笑。
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的,但是終究是會過去,在兩天之後的夜晚,阜寧城外的一片樹林之中,大量的涼州軍開始聚集,這些人從四面八方趕來,衝進樹林之後立即將身上那髒亂的衣服扒了下來,然後換上了藏在這裡的盔甲和戰刀。
這片樹林距離阜寧縣不遠,若是全力奔跑也就是一刻鐘的時間就能衝到阜寧城下,在眾人換好盔甲之後,一眾人默默的走出了樹林,他們現在要開始向著阜寧縣移動,待蕭泰寧幾人開啟城門之後,在對阜寧縣發起攻擊。
而城內的蕭泰寧幾人悄悄的從商鋪內摸了出來,藉著夜色的掩護幾人悄悄的摸向了阜寧縣的南城門,一路在小巷之內不停的穿梭,身上的盔甲發出嘩啦啦的響聲,一路摸到了南城門不遠的地方。
“我去看一下今天的守備情況。”蕭泰寧低聲道:“你們隨時準備。”
幾個人點了點頭,蕭泰寧貓著腰摸向城門位置,城門位置並沒有人看守,蕭泰寧又順著樓梯摸上了城牆,城牆之上三三兩兩的戰兵聚在一起聊著天,雖然鬆懈但並沒有離開自己的崗位,蕭泰寧大概的數了一下,差不多有百十人的規模,憑藉他們四個人想擋住這百十人肯定不現實,但是隻要能拖住他們片刻時間就能等到大軍趕到。
蕭泰寧摸回了剛剛藏身的地方,將自己偵查到的情況告訴了幾人。
“我們只要將城門開啟,拖上片刻功夫就可以。”蕭泰寧低聲道:“想來兄弟們已經在城外不遠的地方了。”
“那就行動吧!”一名戰兵說道:“耽誤的時間越長對我們越不利。”
“走。”
幾個人冒著要摸向了南城門,片刻之後幾人來到南城門下,合力將那沉重的門栓搬了下來,然後點燃了早已準備好的火把,在城門洞內瘋狂的搖晃了起來。
早就等在城門外不遠處的涼州戰兵在看到城門處的火光之後,不再隱藏自己的身形,掀開身上披著的白布,為首的一名校尉大喊道:“兄弟們,衝進阜寧縣。”
這一聲吶喊也引起了城牆上巡邏戰兵的注意,一名帶隊團率循聲望去,雖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影影綽綽的能看到有人在向城牆方向移動,而且人數好像還不少。
“敵襲敵襲。”團率雖然看不清,但是也知道這是遇到襲擊了,撕心裂肺的喊道:“吹號角請求支援。”
城牆之上頓時亂作一團,他們只顧著看那些城外衝過來的涼州軍了,卻忽略了城門,這倒是讓蕭泰寧幾人暫時安全了,可是隨著傳令兵從城牆上跑下來,蕭泰寧幾人也暴露了。
“城門被人開啟了。”那傳令兵猛然間的一嗓子,除了讓自己聽見了之外,根本就沒有人能聽見,在那巨大的號角聲之中,蕭泰寧一刀結果了他的性命。
城內軍營,號角聲將那些熟睡的在戰兵從夢中驚醒,一個個迅速的穿上盔甲拎起戰刀衝出了營帳,駐守阜寧縣的將軍名叫申弘濟,算得上是劉子騰的心腹了,若不是劉子騰的心腹,也不能讓他來駐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