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宗喜得貴子對於長安百姓來說算是一件喜事,要知道路朝歌可是最喜歡擺流水席的,前一次擺流水席整個長安的百姓都來了,坐下就吃吃了就走,也不用你隨個禮什麼的。
而這一次也沒有例外,路朝歌在得到李朝宗的首肯之後,讓管家在王府門口貼出告示,三天之後李朝宗會在長安城主街大擺流水席,不管是誰都能來參加。
這些事,交給下面的人來處理就是了,他們還是很有經驗的,尤其是那些酒樓的老闆,也會很識趣的將自己家的廚子貢獻出來,沒有討好李朝宗的意思,就是為了給自己的酒樓打響知名度而已。
放學回家的李家兄妹,知道自己有了個弟弟之後,一個個的高興的就想往謝靈韻的房間裡衝,卻被路朝歌一把給攔住了去路。
“過兩天再看。”路朝歌笑著說道:“小孩子剛出生,你們還不能進去,等過兩天的。”
“為啥?”李存孝問道。
“哪有那麼多的為啥?”路朝歌在李存孝的小腦瓜上敲了一下,道:“你就乖乖聽話就是了,怎麼那麼多問題呢!”
“那得幾天啊?”李存孝問道。
“怎麼也得三天以後吧!”路朝歌想了想,道:“去玩去吧!聽話。”
三個小傢伙一聽不能進去看了,轉身就跑了,他們就是好奇李存嘉到底長什麼樣,既然看不到,那就沒什麼可好奇的了,至於其他的事,他們就算是關心也幫不上忙。
路竟擇倒是挺淡定的,他該吃吃該玩玩,那是一點也不耽誤,再知道自己娘娘給自己生了個弟弟之後,他唯一的反應就是,以後他不是最小的那一個了。
對於李存嘉的出生,其實大家都還是挺淡定的,除了高興之外也就沒什麼其他的複雜情緒了,畢竟李存寧的地位穩固如山,不可能因為李存嘉的出生改變什麼,所以沒有人會有什麼複雜的情緒。
三天之後,李朝宗如約在長安城正街擺上了流水席,各家酒樓的廚師們也是拿出了看家本領,尤其是王府的廚師,他們可不想被別人比下去,要是讓李朝宗或者路朝歌說上一句不如誰誰誰,那他們不如找個地方抹了脖子乾淨。
長安城的流水席很熱鬧,而在遙遠的濟北道,羅謙恩已經快馬加鞭的返回了濟北,回到濟北之後,他第一時間去見了劉子揚,不允許學子前往長安城參加科舉這件事,一直都是劉子揚在背後默默支援的,他可不是為了什麼救出徐冠玉,也不是單純的為了噁心李朝宗和路朝歌,他知道李朝宗手裡缺少官員,所以他要控制這兩個地方的人才外流,畢竟整個北方的讀書人,大多集中在濟南和濟北兩地,控制了李朝宗活的人才的重要來源,就可以進一步削弱李朝宗,各地官員的素質下降,就會引來一大波的連鎖反應,官員能力不足,地方就治理不好,地方治理不好,涼州的實力就會被削弱。
劉子揚就是這麼想的,可是他沒想到他弄的這一出,路朝歌的反應會這麼大。
羅謙恩將路朝歌說的話一字不差的告訴了劉子揚,聽的他冷汗一陣一陣的往外冒,路朝歌這人從來不只放狠話不辦事,只要路朝歌說的話,基本上最後都能實現。
不過,他擔心歸擔心,害怕也是有一點點害怕的,但是要說他已經害怕的不要不要的了,那是不可能的,他的地盤和涼州並不接壤,路朝歌要想對他發動進攻,最先挨收拾的肯定是他的三哥劉子墨。
“他還說什麼了嗎?”劉子揚輕輕的放下手中的茶盞。
“就說了這些。”羅謙恩想了想:“對了,他還說要毀掉徐冠玉的名聲,剩下的就沒有了。”
“那無所謂,徐冠玉已經是一個廢人了,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什麼用了。”劉子揚淡淡的說道:“知道見了那些人之後,你應該怎麼說嗎?”
劉子揚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