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孫家就是如此,在劉子鈺沒有被立為太子的時候,雖然行事也較為跋扈,可還知道收斂,可自從劉子鈺被立為太子後,孫家在蜀州道內就愈發的跋扈,甚至已經到了民怨沸起的地步。
被路朝歌趕到了長安城的孫家,本以為被路朝歌收拾了一頓之後,能夠老實一些,可到了長安城之後,不但沒有收斂,反而是變本加厲。
可長安城是什麼地方?這可是整個大楚的政治權利核心所在,說句不好聽的,滿街都是達官顯貴,孫家在長安城內才幾天的時間,就已經得罪了好幾家權貴,可這些權貴礙於太子的面子,也不想太過深究。
這也更加助長了孫家的氣焰,以為有太子撐腰,就可以在長安城內橫著走了。
孫昭符作為孫家當代家主,當今皇貴妃的親哥哥,自從被路朝歌從蜀州道趕出來以後,就一直想著怎麼報復路朝歌,可路朝歌遠在涼州道,孫家就是在橫行霸道,他們也夠不著路朝歌。
這個時候,鄭國公一家就走進了孫家的視線,孫昭符知道鄭國公家大公子鄭洞國在涼州道任職,而且和李朝宗、路朝歌的關係極為要好。
作死的孫家人就將主意打到了鄭國公身上,對付不了你路朝歌,還對付不了你身邊的人嗎?
這天,孫昭符宴請鄭國公,鄭國公作為大皇子劉子騰的人,自然不會前去赴宴,可架不住孫家人反覆邀請,在跟劉子騰透過氣之後,得了首肯的鄭國公當天就去赴宴,可這一去就再也沒回來。
孫家宴請鄭國公能安什麼好心,在孫家喝了酒的鄭國公在回到家的當天晚上,就中毒身亡了。
這件事在長安城引起了軒然大波,雖然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孫家,畢竟所有人都拿不出證據來。
可就在鄭國公毒發身亡的第二天,長安城內就流傳出了一句話‘路朝歌,有本事你就來長安城,你一天不來我就殺一個鄭國公府的人,你不是義氣無雙嗎?那你就自己來長安城吧!’
鄭國公的夫人可是有誥命在身的,他直接一紙訴狀遞到了御前,讓劉子鈺給她家做主。
大皇子劉子騰更是逮住孫家咬著不放,大有一副你不處置孫家我就跟你勢不兩立的架勢,可是作為太子的劉子鈺,只是輕飄飄的一句沒有證據將鄭夫人搪塞了過去。
回到家的鄭夫人實在沒有辦法,只能想辦法通知在蜀州道的鄭洞國,可鄭夫人的訊息還沒傳到鄭洞國那裡,鄭國公身亡的訊息卻傳到了涼州道。
這天,李朝宗一大家子正吃著午飯,徐永州著急忙慌的跑了進來,在李朝宗耳邊說了幾句話。
頓時,李朝宗的臉色就變了,要不是飯桌上的人太多,他估計已經當場掀桌子了。
路朝歌就坐在李朝宗的身邊,徐永州跟李朝宗說了什麼他聽的一清二楚,他努力控制住了自己的怒氣,道:“吃飯,什麼事吃完了飯再說。”
路朝歌大口大口的吃著菜,但是所有人都能看出來,路朝歌這個時候的心情已經差到了極點,好不容易吃完了飯,女眷們帶著孩子離開了。
“現在怎麼辦?”李朝宗看向了路朝歌,道:“那邊點了你名讓你去,你以前不是跟人家玩陽謀嗎?現在人家也跟你玩上了陽謀,你怎麼辦?”
“就他們這也算是陽謀?”路朝歌冷冷的說道:“你有實力才叫陽謀,你沒有實力那就是作死。”
“你有辦法?”劉子睿問道。
“派人去安撫住鄭洞國,告訴他這件事我會處理。”路朝歌道:“我會把他的家人安全的接出來,孫家那邊我也會給他一個交代。”
“你準備去長安?”劉子睿道:“這就是針對你設的局。”
“我知道。”路朝歌道:“他們想玩那我就陪他們好好玩玩,這件事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