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說的是那個煞星吧!”看向了傅玉山問道。
“也不是沒有可能。”傅玉山說道:“當年他能去南疆,這次為什麼就不能來江南?大都督在的時候,可是對他讚不絕口啊!不止一次提到過他,就看他老人家那個樣子,要不是袁大將軍近水樓臺,路朝歌到底是誰幹孫子還說不準呢!”
“那位要是來江南可就有意思了。”副將也笑了起來,說道:“以他的脾氣,那幾位要是敢不聽軍令,等這一戰結束之後,還不把他們家給抄了,我聽說之前他在南疆,從世家大族那裡抄除了老多錢了,你猜這次他能不能從這些人手裡摳出錢來?”
“那是個到哪都不吃虧的主。”傅玉山說道:“這些人若是老老實實的遵從軍令,路朝歌最多也就是小懲大誡,若是在那幾位敢明目張膽的違抗軍令,我敢保證,路朝歌會毫不猶豫的把他們都弄死。”
“要不說人比人得死貨比貨的扔呢!”副將嘆了口氣,道:“大都督在的時候,做事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把所有人都得罪了,可這位好像對什麼事都沒有顧忌一樣。”
“我聽人說過一句話,這句話還是路朝歌說出來的。”傅玉山說道。
“哪句話?”副將問道。
“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無欲則剛。”傅玉山淡淡的說道:“路朝歌沒有什麼事求這些人,也沒有什麼把柄被這些人抓著,所以他可以為所欲為,而且他背後有一個強大的涼州給他做後盾,最可氣的是他在涼州軍之中威望那麼高,李朝宗居然對他一點疑心都沒有,你就說氣不氣人吧!”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副將問道。
“什麼也不做,就這麼看著就行。”傅玉山說道:“拖的時間越長對我們越有利,若真是涼州軍到了,著急的應該是紅杉軍而不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