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只留下一封信和他說了再見,原本是想此生不再見,現在偏偏見到,多少有些過意不去。
趙統看我走出來,過來替我攏了攏披風,溫言道,“怎麼出來了,累不累?”
我有些失笑,“幾步路而已,怎麼會累?”
我們坐著和姜維聊了會兒,才知道是劉禪告訴他我在宮裡養病,讓他可以來看看我。只是他並沒有想到,我竟然已經病得如此深重。
他說了點家裡的事,他去年得的千金,和不喜舞刀弄劍只喜文書紙墨的大兒子。說起孩子來,他也是滿臉幸福,做了父親到底還是不一樣。
我的確體力已經很不好,坐著聊了沒多久就有些受不住,姜維見狀告辭而去。之後只要他公務有空,就會來看看我,也帶過小尹還有孩子來過。
看到他家的兩個孩子,我總覺得對趙統有所虧欠,不過他總是點著我的鼻子說我“傻瓜”,“這輩子我有你就夠了。”他如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