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捶了一下艙蓋,有幾次他難得地把握到機會,躲到了對方的機腹方向,照理說,對方應該看不到自己才對,可是自己的一舉一動偏偏落入到對方視線裡,一點當都不上。
“艾丁,你瞧瞧,那架殲…14打得贏F22嗎?我怎麼看著這麼詭異呢?他們是在跳雙人舞嗎?”觀眾席上的克勒爾丹澤摸著自己下巴上的絡腮大鬍子,這個漂亮的大鬍子是他的驕傲之一,早上來之前,花了十五個歐,精心打理了一下。
航空愛好者艾丁.巴傑爾和克勒爾丹澤在殲-14隨後起飛後,就立刻明白了主辦方的用意,對抗,真正的對抗,雖然沒有掛彈,可是和真正的空戰已經區別不大了,他們立刻聲嘶力竭地歡呼起來。
反應過來的地下賭莊立刻開了新盤,開始吸入賭資,押究竟是“猛禽勝,還是“鷹隼”在這場臨時加塞的較量中勝出。
“我怎麼感覺看像是老鼠和貓?”艾丁.巴傑爾歪了歪腦袋,也和許多人一樣看不明白天上的局勢,只能看得出那架F22幾乎發揮出了全部的效能,使出渾身解數,不斷衝向殲-14發動各種高難度的攻擊技,可是殲…14卻是不緊不慢地輕鬆躲閃著,彷彿在閒庭信步。
一個是在全力以赴的發動致命攻擊,另一個卻是喝著溫吞水,一副我不急,你繼續的態度,完全無視這是一次高階戰鬥機的碰撞演習。
精彩固然是精彩了,可是看上去卻沒有一點點激情。
這種罕見的詭異場面,許多人從未見過。
即使是準備大采購戰鬥機武裝空軍或進行換代升級的各**方代表們心裡也是七上八下打著鼓點,F22“猛禽”的先進效能果然名不虛傳,可是中國人的那架殲-14“鷹隼”似乎太悠閒一點了吧。
“哦,艾丁,你這麼一說,我感覺也好像是的,貓跟老鼠,啊1我的天哪1竟然是在戲弄,這這,這簡直太可怕了,我要拍下來,我要拍下來!”
被艾丁.巴傑爾無意識的一句話激得靈光一閃,回過神來仔細一思考之後,克勒爾丹澤突然有了重大發現,嗷嗷大叫了起來,舉著DV攝像機,不顧繼續觀看,繼續追蹤起天上的戰鬥機。
他要儲存下來,以後可以隨時重複無數次播放了欣賞,就像前天在抓拍到的一架蘇-27“側衛”繞柱飛行的神乎奇蹟般的鏡頭。
似乎已經有人意識到不正常的時候,F22“猛禽”駕駛艙內的野間佐一郎身上早已經被汗水打溼,就短短那麼一會兒功夫,他就汗流浹背,為了完成高難度的戰術機動,勢必要承受相當大的過載力,為了對抗過載,他不得不咬著牙生生硬頂,消耗了大量的體力。
可是自己始終沒能鎖定對方,在雷達屏上,那架殲-14彷彿就像浸過油的泥鰍,滑不溜手,根本無法套進鎖定光環內。
不僅僅是如此,更可怕的是,自己駕駛艙內被對方鎖定的報警聲不緊不慢地閃動著,每隔十五秒響一次,響兩聲,精準的彷彿一臺電子鐘,甚至他以為這架破F22出了質量故障,可是每當響起的時候,他都能發現,那架殲-14的機頭都在牢牢的對準自己,F22的駕駛艙。
如果這個時候一梭子航炮過來,恐怕用不了幾發,就能把飛行員打成一團肉泥,超過23毫米口徑的機載航炮,就算是坦克也不一定吃得消,更何況是戰鬥機。
定時響起了被鎖定警報,一聲又一聲彷彿催命符一般,野間佐一郎心中已經渾然沒有了當初挑釁對方的心思,可是這個時候已經悔之晚矣,恐怕就算過了今天,自己心裡這道陰影,恐怕永遠也無法磨滅。
對方的機動甚至沒什麼技術含量,也就是普通的常規機動輾轉騰挪,可就是這樣不起眼的小戰術機動偏偏就讓自己無法負定對方。
“八格1來啊,別想一個女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