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摸過人家的臉嗎,我為什麼不能摸摸你呢?小氣鬼!”
雲天夢失聲而笑,情不自禁地將憐兒擁向懷中,親暱地用下頜抵住憐兒的頭,輕輕地磨蹭著,嘴裡輕喃:
“小東西,隨便你了。”
憐兒呵呵直笑:“雲哥哥,你別弄了,好癢呀,憐兒最怕癢呢!”趕忙將自己深藏在雲天夢的懷中,以免他再襲擊自己。
雲天夢用手輕輕抬起她紅撲撲的小臉,聞著她身上散發的誘人清香,再看她彎彎的眉。清清的眼,秀秀的鼻和櫻桃一般鮮紅可愛的唇兒,他難以自己地低下頭在憐兒眉心輕輕一吻。
憐兒用手撫著額頭,“嘻”的一聲笑了:“你剛才是不是在親我呢?”
雲天夢有些啼笑皆非,卻帶著幾分憐惜說:“是呀,因為我喜歡憐兒。”
“喜歡憐兒就親憐兒?那別人都不親我,他們就都不喜歡憐兒嗎?”憐兒奇怪。
雲天夢一怔,連忙說:“憐兒,喜歡有很多種。但你要記住,女孩子是不能隨便喜歡男人的,更不能讓其他男人碰你;否則,雲哥哥不但會生氣,還會不再喜歡憐兒了,知道嗎?”
憐兒一聽,趕忙保證:“憐兒知道了,憐兒一定不讓別人碰,雲哥哥你可不要不喜歡憐兒,聽到了嗎?”
雲天夢滿意地笑了:“只要憐兒聽活,雲哥哥就會永遠喜歡你。”
憐兒剛要說話,卻聽遠處有人急喊:“憐兒,憐兒,你在哪?”
憐兒一聽有人喊她,才想起什麼,掙開雲天夢,慌慌張張地說:“糟了,我怎麼光顧和你說話,連小金的書都忘了,這回可慘了,又該捱罵了。”
雲天夢正在奇怪發生什麼事時,一個粉衣少女已經從內院奔出,看了憐兒一眼便惱怒地責問:“你跑到這兒
幹嗎?闖了禍還想溜嗎?甭想!走,跟我去見表小姐!“
揪起憐兒的手臂向內院拽去。
憐兒似已沒了主意,求救似的問頭看雲天夢:“雲哥哥,我不去……”
雲天夢微微皺眉,趕緊踏前幾步,向那拽著憐兒手臂的女孩:“發生了什麼事?你先放開她。”
那個女孩剛才光顧得憐兒,並沒注意她身邊的人。這時見那人竟敢攔住去路,不由柳眉一豎,方待訓斥,這才看清雲天夢俊美無儔,恍若夢幻的眉目,頓時忘了已到口邊的責問,竟發起呆來。
憐兒趁機甩掉她的手,跑到雲天夢身後躲了起來。
雲天夢衝憐兒搖搖頭,敲了一下她的腦袋,笑罵道:“惹了事,光會躲有什麼用?”
不管憐兒的嘴噘得多高,他面向粉衣少女微微一笑,語聲溫柔:“憐兒惹了什麼禍嗎?請姑娘告訴我。”
粉衣少女回過神,但見眼前像夢中情人的人竟向自己問話,又不由得臉紅心跳起來:“是的……是這樣……憐兒她把表小姐……把表小姐的鳳冠和珍珠衫弄丟了。表小姐現在正著急呢。”
憐兒一聽,忙呼冤枉,抓住雲天夢的手臂急急地說:“才不是呢!才不是呢!是小金,是小金呀!”
“小金,那小金怎會拿到鳳冠和珍珠衫?”雲天夢有些明白,但也有些奇怪。
“是這樣的!”憐兒氣嘟嘟地說,“小金它又不好好吃飯,我沒辦法了,就拿了小姐的鳳冠和珍珠衫哄它,想讓它把湯喝掉。誰想小命戴上鳳冠,穿上珍珠衫後,卻不肯再脫下來,我就非讓它還我不可,誰知它趁我不留意就跑得沒了影。”說到這兒,憐兒異常委屈地著雲天夢,“雲哥哥,你說,這怎能怪我呢?都怪小金是不是?”
雲天夢簡自是哭笑不得,粉衣少女卻毫不妥協:“不怪你怪誰?小姐一得知鳳冠和珍珠衫不見,就知道又是你搗的鬼,果然不差!”
憐兒委屈得不得了:“才不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