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父林母等人走後,院子裡就只剩下了林恆一家三口,還有院子裡的一些動物。
林恆和秀蘭兩人都坐在院子裡沒有說話,曉霞坐在了旁邊的涼蓆上玩林恆給她削的木頭小車車。
“你怎麼不說話?”林恆看著老婆問道。
秀蘭看著外面的山和一角碧藍的天,回答說:“在思考有錢了是什麼感覺。”
“那你不用思考了,過些天我直接帶你去體驗。”林恆笑著說。
秀蘭沒說話,走過去開啟門,看了看屋裡堆著的兩千多斤桑黃。
“今後你就不用想著做手工賺錢補貼家用啥的了,咱們家不會再缺吃的,頓頓白米細面都可以。”
林恆走過來,靠在門上看著秀蘭。
秀蘭看了看屋裡的桑黃,又看了看林恆,眨了眨眼睛溫柔的笑了:“真好。”
“那你準備什麼時候把這些東西拉出去賣?”秀蘭想了想又問道。
林恆想了想,開口說:“這個等這幾天把魚塘挖好了再說吧。”
“正好學校馬上開學了,到時候我順帶送秀蘭去上學。”林恆又說。
秀蘭點點頭,站在屋裡一時不知道該幹嘛了,出去又不行。
“老婆,我耳朵好癢,給我掏一下耳朵吧。”林恆看著老婆說。
“好,我去拿個工具。”秀蘭點頭,回睡房去拿工具。
林恆端了一高一矮兩個板凳放在了屋簷下,不一會兒秀蘭就拿著一個棕色的牛皮紙小盒子出來了。裡面是兩個指甲刀一個掏耳勺,這是她結婚時母親給的嫁妝之一。
秀蘭坐在高板凳上,林恆坐在矮板凳上,將腦袋放在了她腿上。
“別亂動啊,弄疼了的話你就出聲。”秀蘭說了一聲,一隻手輕輕拉著他的耳朵俯下身來看了看,另一隻手拿著掏耳勺認真給林恆掏耳朵。
林恆閉著眼睛,老婆的手法溫柔細膩一點也不疼,她俯下身子來胸口抵在他的腦袋上,柔柔軟軟的,舒服的讓人想睡覺。
“掏好了,換另一邊。”許久後,秀蘭出聲提醒。
“哦!”林恆睜開眼睛,看了看老婆的笑臉,換了一個方向。
“這個耳朵也掏好啦!”幾分鐘後,秀蘭出聲說。
“再掏一會兒,好舒服。”林恆不想起來。
秀蘭看了看躺在自己腿上的林恆,寵溺的又給他掏了一會兒。
“現在好了吧。”她說。
“好了。”林恆坐起來,看著老婆說:“我也給你掏掏耳朵吧。”
“可以,不過你要輕一點兒,我怕疼。”秀蘭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了相信老公。
她換到矮凳子上,腦袋放在林恆腿上。
林恆沒給她掏過耳朵,所以她有點害怕,但是等林恆動手後她就發現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了,這個人的手法溫柔的很,根本沒有什麼痛感。
等兩個耳朵都掏完後她舒服的不想起來,仰頭看著林恆:“就這樣休息會兒,我不想動。”
“你等一下。”林恆笑著說了一句,又從旁邊拿出一個小凳子讓老婆把腿放上面,免得一直彎曲腿抽筋了。
秀蘭被老公溫柔的舉動暖了一下,眨了眨眼睛看著他:“你掏耳朵技術怎麼這麼好。”
林恆摸了摸她的小臉,笑著說:“你是想問我是不是給別人掏過吧,當然是沒有了。我是怕把你弄疼了,所以才小心翼翼,不敢使一點勁兒。”
秀蘭嘟了嘟嘴,閉上眼睛假寐了,也不說話,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林恆手搭在腿上玩著老婆的一縷頭髮,靠在椅子上看著她發呆。老婆的臉越看越耐看。
屋裡涼蓆上曉霞也玩累了,躺在涼蓆上睡著了。
躺了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