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外傷自然有出色的地方。
慧剛一看到羅格的腿,眉頭不禁皺了起來。動手的這些人下手及其狠辣,幾乎將羅格大腿按照原來的傷口砸斷。這種傷勢即便放在前世的那些杏林聖手的手裡,恐怕也要落下殘疾。
在這個依靠魔法和神術力量的世界上,恐怕這個傷勢就是讓人活活疼到死。
這裡在恩剋死了以後,再也沒有這麼打扮體面的人來到這裡,而且按照他們的經驗,這個金髮的年輕人應該是位醫生。
在眾人的注視下,和尚單手按在大腿骨的斷折的地方,微微的一發力。正在昏迷中的羅格慘叫一聲,竟然醒了過來,雙目圓睜,顯然是疼到極點,接著又痛昏了過去。
邊上的人在恩克治病的時候,那裡看到過這麼慘烈的景象,頓時對和尚的治療水平感到了懷疑,但是他們不知道,剛才慧剛的那一下,已經將斷裂處接了起來。剛才和尚用光明聖力已經清除了那些淤血和碎骨,不用開刀破開,僅僅用力量將那些東西化去。
慧剛的身體上的這種聖力再生的能力極為強大,剛才那一下已經是將骨接好,傷口已經完全癒合。
很少有人注意到羅格痛醒復又昏去之後,臉色已經紅潤了起來,呼吸也平復了許多。和尚正在準備開藥的時候,外面一陣喧譁,那些圍觀的貧民們呼啦一下散開了,幾名大漢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
在那些貧民的中間猛然間閃出一個人,身上也是穿著比較破爛,但是十分健壯,看起來和周圍這些滿臉菜色平民不一樣,指著慧剛大喊說:
“他在進行邪神的儀式,剛才我只不過離開了一點時間,我的弟弟就已經疼昏了過去。”
周圍的那些人都是十分奇怪的看著這個叫喊的人,羅格自來就是個孤兒,那裡會有什麼哥哥,不過看著那幾名光明教會的信徒手中粗大的木棒和健壯的身體,都是知趣的閉上了嘴巴。
這些人的棍棒上都是釘滿了閃著寒光的鋼釘,氣勢洶洶的衝了過來,口中還在那裡大喊著:
“你這個害死人命的邪教徒,我們就要為神清除罪惡。”
這個時候的神甫都是遠遠的跟在後面,出了什麼事情也可以解釋說,這是信徒們的過激行為,而不是誰的指使。
邊上的那些貧民明知道那個站出來指認的證人有問題,但是誰也沒有敢說些什麼。可是方才那個說話的小姑娘卻站出來大聲的說:
“你不是羅格哥哥的親人,我從來沒有見過你。”
衝到半途中的幾名大漢聽到這個,其中一名也沒有說什麼,掄起手中的棍棒朝著那個女孩的腦袋砸了下去。那個女孩的母親上前撲救已經有些來不及了,眼看就是腦漿迸裂的結局。
沒有人出來阻止,慘劇就要發生的時候。猛然聽到一聲驚心動魄的慘叫,被嚇的已經茫然的小姑娘的母親這才反應了過來。她下意識的以為是他的女兒,還沒有等到她哭喊出來,這個婦女才看到地上躺著的是那名揮棒的大漢,此時正在抱著自己的大腿痛呼。
剩下的那些人竟然並不害怕,好像是同伴的傷勢激發了他們的兇性,口中一邊亂喊著,打死異教徒,一邊揮舞著粗大的鋼頭木棒衝了上來。
和尚雖然體內的內傷極為嚴重,但是眼光卻在,立刻看出這些人彼此的進退頗有章法,配合掩護完全不像是普通的教徒,當然更不可能是,在教堂的護衛騎士,如果連這種破爛地方光明教會都有這麼強悍的力量,恐怕就不會有什麼戰神殿,甚至國家的存在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 妙手施為
那些人大聲的叫喊顯然是為了引來同伴的注意,但是這些人再怎麼兇悍,訓練有素。在慧剛的眼裡,不過是一群老鼠而已。
全副武裝的健壯老鼠,在獅子的面前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