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不知道有誰採過石頭,留下一小片斷面。蘇昊停下腳步,仔細觀察著斷面上的巖層,過了一小會,他呵呵地笑了起來:「我現在起碼有九成九的成算,那個鄧奎,輸定了。」
在打井工地,工匠們還在奮力地向下挖掘,隨著60尺的預定深度越來越近,工匠們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了。工頭汪乞自己到井下轉了一圈,升井之後,把黃二苟拉到一邊,小聲地說道:「黃爺,這口井情況不妙啊,沒準真讓那個什麼師爺給說準了。」
「什麼,你說這口井沒水?」黃二苟吃驚地問道。
汪乞道:「現在還有六七尺,不過,往常如果底下有水,在這個地方就應該有些濕氣了,可是剛才小人下井去看了,底下都是幹石碴,實在不像是有水的樣子。」
「這……」黃二苟倒抽了一口涼氣。汪乞說的這種情況,過去也是遇到過的,其最後的結果基本上都是廢井。聽到蘇昊的預言成真,黃二苟不知道是該鬱悶好,還是高興好,心情十分複雜。
從鬱悶來說,自己打出一口廢井並不算什麼了不起的事情,關鍵在於此前蘇昊已經斷言這是廢井,而自己卻沒聽。如果最終證實蘇昊是正確的,那自己可就栽了。且不說蘇昊是否會記恨他,至少日後提起此事的時候,自己必然要矮上三分。
從高興來說,那就話長了。黃二苟在廣豐鄉打井能夠如此順利,一多半的功勞應歸於一位回鄉來辦事的塗老先生,也就是鄧奎口口聲聲說的「我家先生」了,鄧奎正是這位塗老先生的隨從之一。與陳觀魚判斷的一樣,塗老先生是在軍中任職的,鄧奎則是一員大明的現役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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