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匹配的事,他的動作越笨拙,她就越心軟,眼看著他快要嗆水了,倪筱爾溫柔地游過去,勾住他的脖子帶著他往岸邊去。
他伏在岸邊一臉狼狽,倪筱爾輕鬆地撿起戒指上岸,她遞給他一條毛巾,單亦宸黑著臉怒道:“倪筱爾!你敢耍我!”
她“噗嗤”一笑,繼而撒嬌地蜷縮排他懷裡,“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也有很厲害的時候,我也可以保護你。軍長大人,偶爾累了,你也可以依賴我呀。”她認真地說著,生怕單亦宸不信,順便還比劃了一下自己胳膊上的肌肉。
單亦宸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情,從小到大,父親都要求他像大哥一樣優秀,他早已習慣了在重壓中前行,依賴?對於單家的男人來說,這是一個奢侈的詞彙,可是現在,這個女人對他說,他可以依賴她。
倪筱爾原以為他會感動地親親抱抱她,或者叫一聲“寶貝我愛你”之類的,誰知他盯了她半天,居然深沉地道:“單亦宸絕不可能依賴任何人。”
她碰了一鼻子灰,灰溜溜地蜷縮到一邊看他帥氣地上岸,心裡又好氣又好笑,真是個驕傲的男人。
不過想想,她喜歡的不就是他這副小孩子般的驕傲嗎。
想到這裡,倪筱爾將一頂荷葉做成的帽子戴到單亦宸臉上,隨後哈哈大笑著拔腿就跑,身後傳來單亦宸的怒吼,“你給我回來!”
倪筱爾跑得比兔子還快,等到單亦宸黑著臉一身汙泥地回來,揪著倪筱爾打她的小屁股教訓她時,村子裡德高望重的宋爺爺在門口咳嗽了好幾聲。
倪筱爾掙脫開單亦宸的手,恭恭敬敬地喊了聲爺爺,單亦宸迅速恢復一本正經的嚴肅模樣,聆聽宋爺爺的指示。
宋爺爺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吭吭哧哧了半天,終於開口道:“亦宸啊,我這次來找你,是有個不情之請,你千萬要幫我這個忙啊。”
倪筱爾與單亦宸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宋爺爺嘆了口氣,一五一十地將自己的心事給講了出來。
福安村近幾十年來民風淳樸,夜不閉戶路不拾遺的傳統從未被打破過,直到有一天,村子裡來了一個謝老闆,看中了這裡便宜的地皮,於是買了村子東邊的一塊地興建起酒吧和賭場,一開始並沒有人去光顧,後來,一個年輕人按捺不住好奇心,進入賭場呆了三天三夜,第四天懷揣著五萬塊錢興奮地奔了出來。
那個憑藉賭博發家致富的年輕人很快娶到了年輕漂亮的妻子,並離開村子做起了小本生意,日子過得極其滋潤。
這件事迅速傳遍了整個福安村,蠢蠢欲動,夢想一夜致富的人們開始頻繁地進入賭場與酒吧,時間一長,謝老闆的生意越來越好,而產生的問題也越來越嚴重。
“自從你離開村子裡之後,這裡早就不是從前的福安村啦,那位謝老闆見錢眼開,弄得整個村子裡的年輕人們好吃懶做,欠下了一屁股賭債,如今,我的孫子阿強不爭氣,被那位謝老闆追討賭債,不敢回來,亦宸啊,我老了,管不動了,這件事你要是不出手,福安村怕是要繼續烏煙瘴氣下去了。”宋爺爺心情沉重地嘆著氣回去了。
夜色已深,單亦宸躺在床上翻著書頁,神情專注。
倪筱爾從外面回來,眼睛亮亮地看著他,“明天我跟你一起去。”
他瞥了她一眼,故意裝傻,“去哪兒?”
倪筱爾衝他做了個鬼臉,“切,我都出去打聽清楚了,阿強欠謝老闆三十萬,那位謝老闆住在村子東邊的別墅裡,自家養著數十來個打手,不過據說他挺怕老婆的,跟著你去,說不定我能派上用場呢。”
宋爺爺親自來求他辦事,他怎麼可能會拂宋爺爺的面子,再說福安村是他自小長大的地方,單亦宸絕對不會容忍其他外人破壞這裡的美好。
倪筱爾才不管單亦宸的表情,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