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瑩露為什麼和自己過不去,難道是自己長得太好看?
“嗯,做得不錯。”水瑩露走在最前頭,看了滿屋子的綠豆酥之滿意地點了點頭,她走上前去端起兩盤,舉到眼前自己地看了看。
手腕一翻,手指一鬆,“啪”地一聲,糕點統統掉在了地上,地上發出了盤子破碎地“啪嚓”聲。
寧洛歌眼瞅著被赫連子謙收拾地一塵不染的廚房就被水瑩露給搞髒了!
頓時她的眼眸中射出兩道冰寒的光芒。
“香兒,把這些綠豆酥都給本小姐倒掉!這麼髒,叫人怎麼吃!”水瑩露紅豔的唇微張,一張一合間吐出一個個字眼。
寧洛歌的右眼一跳,她可以忍受自己辛苦的成果被糟蹋,她可以忍受她刁難自己,但是赫連子謙那麼辛苦和她做出來的東西,她敢說髒?
赫連子謙那麼幹淨的人,做出來的東西,竟然有人敢說髒?
腦袋甚至比身子反應要慢,待寧洛歌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單手成爪,掐住了水瑩露的脖子,她下巴微抬,整個人身上散發出生人勿進的冷氣,狠絕的眼神緊緊地盯著水瑩露,“你,再說一遍。”
水瑩露顯然被寧洛歌忽然的舉動嚇到了,旁邊的人們也嚇呆了,一時間竟然都立在了原地看著寧洛歌。
當著這麼多人,水瑩露面子上過不去,硬挺了挺背,強自鎮定說,“我,我說,髒!”
“啪!”一個鮮紅的手指印印在了水瑩露的臉上,幾乎是瞬間就浮現了五根手指印。
“你再說一遍。”寧洛歌再次卡住了水瑩露的脖子,手指慢慢收緊。
“再說一遍就說一遍,我說髒!”水瑩露被這一巴掌打懵了,忘了反駁忘了叫人,只是本能地唱反調。
“髒?好,我讓你知道知道什麼是髒。”寧洛歌本就沒睡醒,此時心情抑鬱,有人上趕著找抽,這麼好的機會她怎麼忍心錯過。
她冷冷地一笑,目光所及處是一塊被洗的很乾淨的抹布,寧洛歌心裡嘆,子謙洗抹布洗的都比別人乾淨,今天就便宜這個蠢女人吧。
伸手,一把把抹布抓過來,毫不猶豫地捏開水瑩露的下巴,把抹布狠狠地塞了進去。
不等水瑩露伸手想要阻止,寧洛歌已經點住了她的穴道,“我做得糕點髒?那這個可能就是不髒的,你嚐嚐吧。”說完寧洛歌轉身,忽略掉一旁眾人驚訝的眼神,她利落地離開。
從廚房出來,寧洛歌去找了赫連子謙,赫連子謙今天的差事還是劈柴,夏季雖然已經夠去,但秋老虎還是讓人窒息,看著烈日下赫連子謙鬢邊的汗水,寧洛歌有些心疼。
“闖禍了?”赫連子謙看著施施然走過來的寧洛歌,笑問道。
寧洛歌唏噓,不愧是赫連子謙,真是瞭解她,隨意地點點頭,“我困了,讓我睡一下。”說完就靠著那堆赫連子謙剛剛碼好的柴火堆睡了。
有赫連子謙在一旁,寧洛歌是安心的,本來就困了,躺在那兒沒出幾秒鐘,就酣然入睡了。
出乎寧洛歌意料,這一覺她睡到了自然醒。
醒來的時候正是天黑,寧洛歌看看頭頂的瓦片,發現她在一間屋子裡。她眨了眨眼睛,這是在哪兒?
坐起來,看見身上蓋著的灰色袍子,她會心一笑,這是赫連子謙的。
起身去找赫連子謙,卻聽聞他被管家叫走了,原因還是因為自己白天的犯上。
回到自己房間,秋心看見她像是見到了怪物,驚訝地不得了,“你怎麼在這兒啊?王總管找你找好久了。”
寧洛歌摸摸頭,她起床的時候,自己在哪兒她也不清楚,看來是赫連子連把她給藏起來了。
“啊?你知道我哥哥去哪兒了麼?”寧洛歌問。
提到赫連子謙,秋心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