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痛不已的蕭衍就想把這惡女嫁出去,打算用婚姻讓她收收性子。被選中的駙馬是蕭衍老友殷叡之子殷均,這位倒黴的駙馬爺與永興公主是完全相反的兩類人,他孝順長輩,性格溫和,生性簡樸,知書達禮,還是一位小有名氣的書法家,但這些好男人的標準行頭在蕭玉瑤的眼中與垃圾無異,她需要的不是好脾氣和好才學而是好皮囊和好身板。但要命得是,殷均身材矮小,相貌不彰,蕭玉瑤看一眼就倒了胃口,更要命的是,殷均身體虛弱,無法順利完成蕭玉瑤熱衷的各類情趣生理遊戲,總而言之,永興公主認定老爸給她選了一個廢物附馬,還不如要一頭種馬,為此,蕭玉瑤對蕭衍起了怨念。
正牌老公不堪用對蕭玉瑤來說不是問題,她早就培養了不少面首,但真正稱心如意的情人卻是難覓,她一直在苦苦尋找合適的人選。找來找去,試來試去,蕭玉瑤總算看中意一人,這人大家也都熟,就是臨川王蕭宏,也就是她的六叔。蕭宏打仗雖是草包,文才更是沒有,卻是身材偉岸,容貌俊美,又有家財萬貫,財力沒有問題,更重要的是,蕭宏姬妾眾多,色名在外,這表明體力當然也沒有問題。因此,蕭宏完全符合蕭玉瑤的生理標準,但在名分上兩人卻是叔叔和侄女的關係,在倫理標準上就太超過了,只是蕭玉瑤根本不管這些,看準了就上,管他是不是叔叔。就蕭宏而言,他當然不缺女人,從理論上說,他本沒必要與蕭玉瑤開展這不論之戀,對她的*應該也能把持得住,但蕭宏竟然與蕭玉瑤真勾搭上了,成了一對叔侄情人,究其原因,估計是兩人淫性對路,口味相符,所以一拍即合,加上蕭宏不帶兵、不管事後一門心思鑽研聲色犬馬,普通的男女關係顯然已不能引起他的興趣,與侄女偷情顯然夠刺激、很過癮,也就不拘禮教了。
蕭玉瑤與蕭宏的感情升溫很快,兩人男歡女愛,如膠似漆,難捨難分,情比金堅,有了叔叔之後,蕭玉瑤更加厭惡駙馬殷均,一眼也不想見到他。但不見也不行,根據當時的禮法,附馬與公主各有住處,平時是分開居住,兩人見面一般有兩種方式,一是公主召見,除非有極特殊情況,駙馬都得跑去見面,見完面還得盡丈夫的義務。二是法定接訪,隔一陣子都有一個法定接見日,除非也有極特殊情況,公主必需接見駙馬,接見後也得盡妻子的義務,此舉是為了確保雙方育有子嗣。永興公主自然不願主動召見駙馬,但到了法定見面日,遵守制度的殷均卻總是如期上門,蕭玉瑤尚未敢公然違抗禮法,她絞盡腦汁想不與殷均見面,總算讓她想出一條毒計。這天又是法定接見日,殷均準時來到公主府,一進門就發現,府內滿牆滿壁都寫上了橫七豎八,歪瓜裂棗的大字,雖然寫的極難看,書法家殷均還是認出了寫的都是“殷叡”兩字,這是他去世多年老爸的名諱。如前所述,殷均是個孝子,又是知書達禮的知識分子,平時在文字來往中遇到需要表述父親大名的情況時,都要空一格書寫以示尊敬或直接避諱不書。蕭玉瑤這種書法大聯展的方式等於是公開破口大罵他的老爸,縱然是性情溫和的殷均也承受不住了,一氣之下,他扭頭衝出了府門,一直在旁邊看熱鬧的蕭玉瑤擔心搞出事來,就命侍女將駙馬拉回來,但殷均就是不願回去,有道是強將手下無弱兵,悍女帳下同樣無弱女,侍女們也不含糊,拿來一段綢緞,將駙馬爺按倒了,四蹄朝天捆個結實,硬是給抬回來。迫於蕭玉瑤的淫威,殷均只能暫時嚥下了這口氣,但一出了公主府,他就直奔皇宮,將這奇恥大辱告訴了蕭衍。蕭衍雖然自命菩薩皇帝,這次也真動怒了,他必竟是個有造詣的儒學大家,對女兒這種公然敗壞門風的行徑實在是無法護短,更何況殷叡是他的老友,女兒公然汙辱過世的老友親家,也讓他覺得在女婿跟前大丟臉面。蕭衍立即命人將蕭玉瑤喊來,蕭玉瑤進得宮來,還是一臉的不在乎,蕭衍見著女兒這付嘴臉,氣血上湧,一時情緒失控,抓起手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