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娘娘。”山梅面有愧疚的說著。
離妃搖搖頭,望著妝奩上雜亂的脂粉,意味深長道:“我們這回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本想嚇唬嚇唬念清歌,可是卻讓她反咬了咱們一口,她近日,日日泡在皇上的玄鳴殿裡,每天都勾。引皇上,真是狐媚子一個。”
“娘娘,那皇上是不是對娘娘。。。。。。”山梅欲言又止的擔心的問著。
離妃搖搖頭:“不會的,本宮和皇上的感情堅不可摧,豈是她能破壞的了的。”
“那奴婢就放心了,待奴婢養好傷定要讓念清歌為這件事付出代價。”山梅的眼中劃過一絲陰狠。
冤冤相報何時了。
念清歌和離妃的怨早已在數年前便結下了。
夏日的風愈發的炎熱,連呼吸都是滾燙的,宮中的冰塊兒早已用光了好些了,念清歌的心如被大火熊熊的燃燒著,焦躁不安的坐在琉璃殿院子裡的藤蔓鞦韆上,腦袋輕靠在鞦韆的一側,雙腿耷拉在下面來回的搖晃著,面前是用偌大的器皿盛的滿滿的冰塊兒,只可惜因為天氣太熱的原因那冰塊兒早已化成了水,那涼氣也逐漸的揮發掉了,念清歌香汗淋漓,小臉兒漲紅,眼底崩騰著怒火,望著那被崔嬤嬤關緊的門更加惱怒:“崔嬤嬤。。。。。。”念清歌不悅的喚著。
“小主。。。。。。”半晌,崔嬤嬤放下木盆裡的髒衣裳來到了念清歌面前。
念清歌冷冷的凝著她:“你什麼時候把門開啟讓我出去!”
一字一句裡都裝著炸藥,彷彿一個火兒就能點燃。
崔嬤嬤畢恭畢敬的佇立在她面前,微微頜首:“待小主什麼時候能消氣奴婢再把門開啟,小主不能裝著一身的脾氣去找皇上,這樣不但解決不了什麼事情反而會惱怒了皇上。”
“我不會!”念清歌強壓著怒火道:“把門開啟,我只是心平氣和的想去找皇上聊一聊。”
“心平氣和?”崔嬤嬤望著她憋紅的小臉兒不相信的反問著:“奴婢沒看出來。”
“你——” ;念清歌生氣的看著崔嬤嬤,而後將視線落在面前融化的冰瓷器裡:“我熱,冰塊兒沒了,你去給我換一些冰塊兒。”
現在,只要冰塊兒能夠融化念清歌的怒火怎樣都行,崔嬤嬤朝她一拂身子,說了聲‘是’朝內殿走去。
崔嬤嬤的身影消失後,念清歌雙腳一耷拉地面,迅速的朝門口奔跑過去,望著高高的宮牆,腦海裡不斷的回想著曾經念洪武教她的一些功夫底子,她決定試上一試。
挽起了自己的袖袍,將那礙事不方便的木蹄鞋踢到了一邊兒,只穿著月白的襪子站在了那地面上擺著的假石上,她的小手抓住那一個磚瓦,使勁兒向上一提,而後整個身子趴在了宮牆上,她的兩腿兒一蹬,終於夠到了那頂上的瓦片,而後小心翼翼的翻了個身子,閉著眼睛,‘啪’的一下子跳了出去,腳丫痛的直打顫,她粗粗的晃動了一下,而後飛快的朝玄鳴殿跑去。
路過的宮人們都不可思議的望著衣著不端莊的念清歌。
“方才跑過去的是婉昭儀嗎?”一個宮女驚愕的問。
“好像是,怎的看的瘋瘋癲癲的,不會是被那慘死的憐昭儀給嚇瘋了吧。”另一個宮女猜測道。
“許是。。。。。。”
宮中的流言蜚語滿天的飛,念清歌不願理那些,青石板上的小石子硌的她的腳底心發疼,她跑兩步走一步的終於來到了玄鳴殿,可是皇上並不在玄鳴殿裡,她急的大腦一熱想著不在玄鳴殿那定是在玄朝殿,於是又改變了方向朝玄朝殿跑去。
一路上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