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之力果然強大,二戰結束已經很多年了。
這個臭名昭著,罪大惡極,曾經發動過太平洋戰爭,策動攻擊美國夏威夷珍珠港,瘋狂侵略、踐踏東南亞和太平洋十多個國家和地區,同時在中國發起衡陽會戰、常德會戰等侵華戰役,造成數以千萬計的生靈塗炭的惡棍、居然在這數十年裡面坐在那高高的神壇上面享受數以千萬計的香火。
田宏有一種無法遏制的憤怒在身體裡面瘋狂的跳躍。
感受著那如同水銀一般無孔不入的真氣宛若實質一般的在空中鋪天蓋地的壓過來,田宏緊了緊了手中的長刀四方那金屬的手柄,面板能夠感覺到手柄上細膩的金屬防滑花紋。
實際上,田宏的注意力始終都在虎視眈眈的速須佐之男命上,東條英機雖然強大,但是東條英機的強大缺少一種深厚的法術,完全是一種直觀的戰鬥。
田宏最擅長的就是直截了當的殺戮戰鬥,他並不懼怕赤裸裸的戰鬥,但是,他很清楚,如果他和東條英機酣暢一戰之後,很可能,會被速須佐之男命落井下石。
速須佐之男命可不是一個人,他還有一頭傳說中的八歧大蛇,八歧大蛇的戰鬥力毫不遜色于田宏,起龐大的身軀也非長刀四方所能夠傷害。
是戰?
是逃?
田宏雖然不動聲色,但是,內心卻是一種煎熬。
和東條英機的戰鬥隨時可以抽身而走,而和速須佐之男命的戰鬥,卻不可能抽身離開,那將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田宏征戰一生,除了神魂被招魂幡所傷在酆都城和遇到地藏王菩薩之後曾經逃走過,可以說是所向披靡,未嘗敗績,讓他逃走,無疑是一種艱難的決策。
是戰?
是逃?
田宏看了一眼被固定在地上的拒兵陣,這拒兵陣始終都還沒有啟動,只是用一顆普通的靈石封住陣眼,只要他換下陣眼之石,立刻就能夠啟動拒兵陣。
在戰鬥的間隙之間,田宏已經破解了天空的九宮迷魂陣,只要他想逃,他有把握在交戰的一瞬間藉助拒兵陣逃走。
那雙陰沉的眼睛越來越近了。
田宏血管裡面暴虐的因子開始壓倒性的佔了上風。
殺!
殺!
哪怕是要走,也要殺死這個甲級戰犯!
在電光火石之間,田宏做了決定。
這是一種無法言喻的感覺,田宏也不明白,面對這個素不相識的中年人,他有一種極度想殺人的慾望,似乎每一個腦細胞都在告訴他:殺死這個人!
田宏自己都不知道,他在神魂附體之後,所接觸的書籍和言論太多關於日本與中國的近代史了,面對東條英機,就像面對中國赤裸裸的屈辱一般。
潛意識裡面,殺死東條英機就是洗刷那塵封的屈辱。
殺!
殺!
殺氣在空中橫溢,就像熱帶雨林的野草藤蔓一般瘋狂的滋長,空氣因為兩股殺機交融在一起而摩擦發熱,顯得格外的沉悶壓抑。
三十米!
二十米!
十米!
……
就在十米的時候,田宏一直握在手中的一塊初級神石滑落在草地上,實際上,他在後退的時候,一直控制著自己的身體,不離開拒兵陣的陣眼範圍。
一般的陣法高階陣法,陣眼的範圍並不侷限於某一個具體的地方,不過,對精密的尺寸要求雖然不高,但是,還是有一些侷限性的,如果超越了陣眼的範圍,那麼將意味著佈陣的人對陣法失去了控制。
十龍帝王陣!
田宏還是犯下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他擺下的並不是普通的拒兵陣,而是十龍帝王陣,此陣不光是能夠拒兵,而且能夠在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