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官最大,不敬他敬誰。幾杯酒下肚,大家隨便起來,楊繼光說明了他的意圖,讓馬勇生多多費心,儘快找到那些資金的下落,不然他的公司無法正常運轉,有的貨主已經找上門來,找上門來要賬,這是公司從來沒有過的事情,這會影響他的信譽度。
張萬倉問起案子的偵破情況,馬勇生告訴他案子已經本定型,最大嫌疑人是鄧世非,可是他目前突然失蹤,經過多方查詢依然沒有任何線索,他們為這事也是十分的著急,公安局也下了通緝令,幾乎動用了全部警力,只是抓了他的一些同夥,但是經過審訊沒有得到鄧世非的線索,更沒有那些資金的下落,案子暫時陷入僵局。
“那就沒有其它的辦法了,這麼一個大活人能躲到哪裡去?”張萬倉問。
“現在我懷疑他已經逃了出去,躲在一個極其隱蔽的地方,如果他總是這樣縮著脖子不出來,公安局也一時難以找到他,我們的心裡也十分的著急,可一時沒有切實可行的辦法,只能看以後事態的發展,但有一點,鄧世非不可能總是這樣窩著,那些錢他是不會放過的,一旦有所舉動,可以立即抓到他。”馬勇生說。
“你敢斷定哪些錢還沒有被弄出去?萬一被他弄了出去,那樣他還會回來,這一點你們可不能大意了。”張萬倉說。
“經我們調查,趙明輝他們支取的都是現金,這是一起蓄謀已久的案件,只是沒有被人發現而已,在趙明輝和曹紅薇之處我們都沒有找到這些鉅額現金,我們斷定是在鄧世非的手中,我們已經對他採取了措施,可是並沒有發現他有可疑的行為,他是倉皇出逃,根本不可能把這些現金帶走,所以證明那筆錢還沒有弄出去,那麼他也不會輕易離去。”馬勇生說。
“我聽說以前是馬成山負責這個案子,你怎麼突然把他調開了,是不是情況有了變化。”張萬倉說。
“您怎麼知道這件事情?”鄭萬江聽到這裡問。
“成山今天找到了我,把他的情況和我說了,說是這時不想離開刑警隊,因為鄧世非還沒有抓到,心裡總是放不下,所以讓我跟你說說,能不能讓別人去,這又不是什麼大事,派誰去還不都是去,這是省廳的事情,應付一下不就行了。”張萬倉說。
“他的心情可以理解,可這是市局親自點的名,說他精通業務,特別是在稅務方面,業務性極強,我也沒有辦法,市局的決定豈能更改,我這個局長也不好當,把業務骨幹抽走了,局裡的工作也沒法幹,這一點還要請您多多理解。”馬勇生說。
“我這也是隨便問問,他的本意是好的,實在不成就讓他去,他的年齡還不大,這對他也是個鍛鍊的好機會。你以後要多多關心他、照顧他。”張萬倉說。
“我的意思正是如此,這對他也是一個鍛鍊的機會,可以幹出一番成績來,這對他有著極大的好處,不然怎麼重用他,說我在用人上注重個人感情,局裡的同志會在背後戳我的脊樑骨。”馬勇生說。
“你說得很有道理,這對他也是一個機會,我會把事情向他說清的,讓他認真的幹好這項工作。”張萬倉說。
“我說各位不要總談工作,換一些快樂的話題,張縣長你也真是,大家好不容易湊在一起,也不要總是擺出一副領導的架式。張口閉口總是工作,我和楊兄到是沒有什麼,只是馬局和鄭隊,他們實在是太辛苦了,需要調節一下緊張的神經,你倒好,就跟給他們上課一樣,有什麼話酒後再說,以免打擾了大家的雅興。”周耀乾說。
“耀乾說得對,馬局他們為了我的事情沒少搭辛苦,聽說鄭隊的愛人要生孩子了,都沒有時間回去照顧,實在讓我過意不去,鄭隊,我敬你一杯,預祝你得個大胖兒子,到時候可不要忘了請我喝喜酒。”楊繼光端起酒杯說。
“這是個大喜事,我也一定參加,借老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