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和雜亂無章的招數,居然漸漸地穩住了局面。
此時,兩人居然平分秋色!
孫尚儒自知這樣的打法,無法持久,柳師姐武功極其高強,自幼兩人也對對方的武功招數極為熟悉,再僵持下去,自己必敗。於是更為主動,挺槍向柳湘凝攻去,左揮右挑,在柳湘凝聚精會神回擊每一槍的時候,孫尚儒見準機會,直直地刺向柳湘凝。
孫尚儒剛剛似乎是打紅了眼,莫名地使出了這一槍,可當他意識到的時候,已來不及收手,他自己本人也是緊張地望著這一槍。
此刻,孫尚儒的槍尖距離柳湘凝僅有一步之遠,而且這一槍又突如其來,眾人都擔心這一槍會傷到柳湘凝。
“臭小子,你瘋了啊,真要殺你師姐啊?”連孫尚琂都急忙吼道,甚至掏出了金錐。
柳湘凝絲毫不慌,快速退後一步,身子一側,左手指捏住劍尖,長劍往身前一擋,孫尚儒的槍尖便抵在了軟體劍身之上。
眾人見柳湘凝化解了這一槍後,頓時鬆了口氣,卻不想此時,柳湘凝將劍身一彈,這劍身一下子從左半圓變換到了右半圓,孫尚儒被這反彈之力震退了好幾步,最後倚靠銀槍落地相稱方才穩定了身形。
“好——”
“好,早前就聽聞柳姑娘武功高強,想不到劍法這般精妙,今日總算開眼了。”
“最後的那一槍真是驚險無比啊,柳姑娘竟然能破解地這般輕鬆,佩服佩服——”
……
四周的讚歎聲連綿不絕。
而孫尚儒眼見柳湘凝沒事,這次放下心來,趕緊跑了過去檢查柳湘凝是否受傷。
“你個臭小子,發瘋啊,居然真敢殺你師姐啊,造反哪——”說著孫尚琂揪著孫尚儒耳朵拳打腳踢。
“哈哈哈哈——”四周之人見這倆活寶,哈哈大笑。
柳湘凝見狀也是掩面一笑。
早在一旁觀看的凌虛和孫尚俍也是嘖嘖讚歎。
凌虛忍不住感嘆道:“想不到這雪山絕學竟是這般精妙,之前未曾看過柳姑娘全力出手,這等天下無雙劍法,我武當門下真不知是否有人可以企及啊?”
孫尚俍笑了笑,說道:“師父怕是又在敲打弟子練功偷懶了吧。”
凌虛則是不回答,反問:“那你且說,你的劍術比之柳姑娘如何呀?”
孫尚俍無奈一笑:“弟子慚愧,當初第一次見柳姑娘之時,便機緣巧合與她動了武,雖然當時殘毒在身,但柳姑娘也未盡全力,這場比武下來,弟子只覺在劍招和對劍的感悟上,比她還差了半籌。”
凌虛笑了笑:“無妨,無妨,這樣的劍術修為,已經不是劍法是否精妙所能決定的了,天資、苦思、勤練,更重要的是實戰,生死關頭的求生一擊,這些都缺一不可,你尚且年輕,若有朝一日悟得更高深的劍道,也未可知!”
孫尚俍聽到師父的寬慰,很是感謝,又說道:“多謝師父。”
凌虛再次感嘆道:“可惜,可惜,我如今武功修為尚未恢復,若是在壯年,我必忍不住要同這位柳姑娘會上一會。”
孫尚俍繼續說道:“師父也不要太厚此薄彼嘛,小儒的槍使得也是不錯的,雖然總體上趕不上柳姑娘,但也有可圈可點之處。”
凌虛聽後,淡然一笑:“這孫小友的銀槍使得自然是純熟精妙,原本長兵與短兵相接,長兵天然便佔優勢,而且孫小友的內功根基很是深厚,而他的銀槍也是注重於勢,如此配合,相得益彰,只是柳姑娘的劍勢更為凌厲霸道,而孫小友的槍則少了幾分殺氣,相鬥之後,漸漸落了下沉,後來孫小友改變打法,側重於力道,更是將銀槍揮舞的隨心所欲,或者說毫無章法,自己都不知道下一招使出來的是什麼,別人怎麼可能知道,所以這一下,兩人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