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我不斷成長,更加成熟信心十足做事有度,而就在這樣的時光裡,我會突然想我會不會突然死去,正如師父所預言的那般,空留一把絕世寶劍在世上,然後由這把劍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這把劍會不會又成為一個禍端,正如當年的靈劍,誰都無法預言,任其自由發展。
喜善說:啊,少林?!怎麼會這樣?那孩子呢?
我說:我把他寄養在一戶人家。
喜善很關心:那怎麼行?我是說,你應該抽時間撫養他,讓他健康快樂的成長。那他現在具體在哪兒?
我說:長安。
喜善責問我: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說: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我無法每天都照顧他,而且現在他還小,不能跟隨我在江湖上漂泊。
說現實的,有些事情是我做不來的,比如餵養孩子照看孩子,從古至今,這好像都是由女人來做的事情。這項工作由女人來做好像再合適不過。因為這屬於生活的問題,這問題正如我以前關於男人的問題而想說的:什麼男子漢大英雄,若是遇到生活問題一樣會受窘,一如我們想象一個男人如何洗衣服,那時男人往往比較痛苦。這就是男人身邊必須要有女人的諸多好處或很多壞處。漂亮的女人可以讓男人舒服,不漂亮的女人至少可以讓男人每天都穿上乾淨的衣物,以保持最佳風度,行走江湖。而有些悲觀的人悲觀的認為不管怎樣,一個女人註定要一生痛苦而不能用什麼東西來彌補。
喜善說:你不會覺得這個孩子是個包袱而不要他了,把他拋棄了吧?
我說:瞧你說的,我怎麼會?骨肉親情,情繫一生。
喜善說:那戶人家可靠嗎?
我說:他家多年以前經常受到我們少林照顧,他家現在是反過來答謝幫助,幫助我也就是幫助我們少林,而且他家一向熱心慈善事業,在當地傳為佳話,很有聲譽和名望,同我們少林交往密切。小時侯在長安的那次比武,師父還忙裡偷閒帶我拜訪過他們家呢。
此時,我只是覺得我彷彿成了少林的化身,我一個人就可以代表和拯救少林。
喜善問:那他在那裡安全嗎?我是說孩子。
我說:不會有什麼危險。
喜善說:那你豈非要冒很大的風險?
我說:這也難免,是有一點。
喜樂問我:那你去看過孩子嗎?
我說:前些日子我去過,一晃幾個月又過去了。
說到這,我想在回到我當年成長的地方之前,我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辦,那就是順便到長安看看孩子。我將這個想法一說出口,喜善沒有猶豫便爽快地答應了。
心中想為決定當前行為,我們不會被心裡的想法所累。
我們行走在路上,喜善問我:喂,釋然哥,我都忘了問你啦,寶寶到底叫什麼名字啊?
我回答:我還沒來得及給他起個有意義的名字呢。
我曾努力回想過當初,喜樂那時也沒有留下什麼遺言或是意見,也許她並沒有預料結果會是今天這個樣子。我們在一起時也沒有討論過如何給孩子起名字的問題。而且我們也曾約定大事情由我決定,小事情讓她搞定,然而很不幸的是,她當初還私自做主剝奪了我判定事情大小的權力,這在她看來似乎合情合理,而我那時也沒有過多爭議和抗議。我都為人父啦,還不知給自己的孩子起一個什麼樣的名字,說出來真是讓人尷尬無比,尤其是針對我自己。我當初把孩子託付給他們一家時,口裡唸叨的最多的兩個字就是“孩子”,而不是孩子的名字。
喜善埋怨到:你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一件事情給忽略掉了。
我隨意說道:只是一個名字而已。
喜善表情嚴肅的說:不是的,你也說過一個人的名字可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