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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莫也不回答我,自顧自的脫下外袍,“不害怕麼?”他很是好奇。
“你想聽真話麼?”我一臉平靜。
“當然。”鑽進被窩,他抱著我,一臉的滿足。
“我從來不在乎什麼失不失身,在我眼裡那只是普通的慾望,男人有,女人也有,算起來,如果你要了我,我也不吃虧,更可況你長的很帥氣,多少女人都想要倒貼你,而且我現下一點力氣都沒有,可以算是你服侍我吧,這麼一算,似乎我賺到了。”
“額。”楚莫沒想到我會這麼回答,“月兒的想法果然與眾不同,看樣子我今晚還不能要你,月兒,我還是比較喜歡你來服侍我。”想想又笑了起來,“月兒,你是笨還是聰明,居然挑釁國師,把他說成勾欄院的小生似的,我想他恐怕是人生第一次,想想我就很好奇那張面具後面臉的表情。”
“你在皇宮?”我驚奇的望著他。
“月兒你不必用如此崇拜的眼神看著我,我說過,我想偷偷入宮是輕而易舉。”楚莫很是滿意我的表情,在我唇上啄了一下,“以後忍不住痛就叫出來,別咬嘴唇,害的我現在都不能親你。”
“哦。”看樣子他也是一開始的觀眾,這個人比起林玄機,安全不了多少。
“月,後面半句是什麼?”安靜了半刻後楚莫問起。
“什麼後面。”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原來他也一直跟著我。
“還有麼?”
“驪山語罷清宵半,夜雨霖鈴終不怨。何如薄倖錦衣兒,比翼連枝當日願。”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驪山語罷清宵半,夜雨霖鈴終不怨。何如薄倖錦衣兒,比翼連枝當日願。”他默默唸了一遍,突然抱緊了我,“月兒喜歡暮家兄弟?”
“沒有,很痛,能放開麼?”
依然緊的我發痛。
“我當時只是感嘆初相見而已,並不是像你想的那樣。”我嘆息,這首詩也就第一句的前半句適合用於所有人身上,後面的並不適合我。
“那你為何寫這詩,這詩分明是……”
“不是我寫的。”不想在這首詩上過多糾纏,“我沒那麼好的文學造詣,是師父的本子上看來的。”
“這樣啊,的確是首好詩。”楚莫終於滿意的鬆了鬆手,卻依然圈著我,“睡吧,過些天還要秋狩,你的身子一定要養好。”
“秋狩?”我驚奇的盯著他的眼。
“你不知道麼?”他看我搖了搖頭,一副就知道你不清楚這事的表情,“齊國的都城靠近天山山群你應該知道吧!在天山的外圍有座祁連山,是皇家的狩獵場。”
祁連山?我猛然憶起以前曾去過一個有著多處營地以及看守人的看守場,難道是那兒?
“齊王為了顯國威,特別請了三國來使去狩獵,就在三日之後。”
“三日之後?”我的心情猛然激動起來,哪座山並不重要,整個天山山群不會有比我更熟悉的人,這幾年來我幾乎踏遍了天山的每個角落,哪裡有什麼都印在我的腦中,若是我沒記錯……我的心情驟好,果然上蒼給了我一個重生的機會。
“你那麼高興做什麼?”楚莫眯起雙眼。
“沒什麼。”我也笑眯眯的看著他,“我在想或許有機會去祭拜下師父師孃,看看山裡的小動物。”
“是嗎?”楚莫眼裡略過危險的氣息。
“我想你也會偷偷的跟著去吧。”我打了個哈欠,有點累了。
“你知道就好。”楚莫的聲音又恢復冷冷的感覺,“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