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埃波娜站在一張餐桌上,她舉著一瓶酒看著那些打鬥的殊者,一臉的興高采烈,“打呀,再打得厲害點。”
她還一臉期待希望有人能找她的麻煩,只是誰都知道她就是一個女瘋子,暫時沒有人敢惹她,她只能看著這些殊者在打架。
都是一些特殊力量者,他們起初還會有些剋制,只是一旦動上手有些殊者難免火氣就徹底上來。
轟!
整個宴會大廳的房子終於支撐不住徹底坍塌下來,有些殊者像零爺這種有防禦手段的已經使出自己的防護手段。
蘇植同樣使用了很久沒有用過的線甲冑抵擋住了房子坍塌,他一絲灰塵都沒有沾染上。
但其中有不少殊者把混凝土擋掉之後灰頭土臉的。
房子倒了,但是殊者們沒有停手的意思,還想再打。
“這裡可真是熱鬧啊。”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在所有殊者耳中響了起來。
他們順著聲音看過去,才發現一個渾身纏繞著白色絲線老人以及一箇中年男子走過來。
這中年男子一頭翠綠豎發,看起來就像華夏鄉村殺馬特,尤其獨特的是他的眉毛微彎連在一起,看起來有些滑稽。
這兩人的身後還跟著蘇植之前見過的耶夢加得。
“你們怎麼把我的房子給拆了?”開口說話的還是這中年男子,他一臉無語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說。
全場寂靜無聲,也沒有人再繼續動手,不少殊者都認得他,他就是世界樹的首腦尤克特拉希爾,堪稱為世界上最強的幾個殊者中的一個。
至於旁邊那個沒有說話的老人也有人認出來了,那是黑網的霍格。
埃波娜笑嘻嘻地走了過去,站在霍格的身邊。
“本來還想出來陪著你們好好地喝一杯的。”尤克特拉希爾苦笑著說,他看起來是一個很好相處的人,事實上他的好脾氣也是殊者世界眾所周知的,當然前提下是不要惹怒他。
“要不今晚就這樣算了吧?時間也不早了,大家早點回去睡,有什麼事我們明天再說。”尤克特拉希爾又是以一副商量的口氣說。
“八都和坦!”突然有殊者厲聲叫了起來。
眾殊者紛紛側目,發現是黃金族族長合罕和他的一個同伴,正疾步走來。
他們兩個走向的赫然是蘇植站立的方向。
蘇植只是挑挑眉後退幾步,零和旱魃已經來到蘇植的身邊,他們看著合罕臉色平靜。
合罕和另一個黃金人沒有理會蘇植三個,而是彎下腰,開始搬開一塊塊巨大的石頭。
不少殊者這才反應過來,剛剛發生衝突的時候,那個叫八都和坦的男子好像讓華夏的新人一拳轟倒了,之後的事他們就沒有太留意,現在他們才發覺,那八都和坦居然讓埋在廢墟之下,並沒有爬起來。
這兩個黃金人力大無窮,很快就把石頭搬開,挖出了八都和坦,八都和坦身體上很多地方都沒有什麼傷,唯獨那張黃金臉傷得有些慘不忍睹,鼻樑塌下,眼眶、嘴唇都是裂紋般的傷口。
“哎呀,你這手下的也太重了一點吧。”零爺看了都有些‘不忍’,他朝蘇植笑著說。
“我沒殺他都算給他面子了。”蘇植平靜說,這黃金人挑釁他,偏偏又這麼弱,怪得了他嗎?
“你竟敢傷我族人?”黃金族族長合罕確認八都和坦只是暈了過去,沒有生命危險之後,他抬頭眼神冷冷地直視著蘇植。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實嗎?你還問什麼?”蘇植嗤笑道,這黃金族以為他是什麼軟柿子,還想拿捏他,他不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什麼不對?
合罕沒有說話,只是站了起來,他臉上有著無限的冷意。
“不是沒事嗎?有話好好說,給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