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中原內亂。
至於她,趙玉龍告訴司徒孝成,她要功成身退,隱居世外,再也不問凡塵之事,叫司徒孝成不要尋她。
趙玉龍又留下了趙國的傳國玉璽給司徒孝成,並寫下禪讓詔書,讓他可好號令天下。
留下書信,趙玉龍便換上普通士兵的衣服,偷偷溜出吳軍大營,向著蕭崇光撤退的方向追下去,她要保蕭崇光平安離開中原。
第二天一早,司徒孝成與於斯來到趙玉龍的軍帳,他們見到了趙玉龍留下的書信和玉璽,兩個人心裡便明白,趙玉龍一定是去追蕭崇光了。
於斯苦笑,他家少主怎麼就這麼一根筋,放著中原的大好江山不做坐,非要去和個敵國皇子糾纏不休,他也是服了。
司徒孝成拿著玉璽和禪讓詔書,他竟然一點激動之情都沒有,只有滿懷的無奈和失落,好像,他現在得到的這些,並不是原來他孜孜以求想要的。
司徒孝成眼前出現趙玉龍嬌俏容顏,婀娜風姿,這世上還有哪一個女子,可以這樣動他的心?
蕭崇光北撤,遇到的第一支軍隊,就是利州王彭寵的利州軍。
彭寵比任何人更想拿下燕國太子,他要報答趙國皇恩,還要替當年以身殉職的蒲允鴻統領報仇。
而且,他若拿下了燕國太子,他的功勞就可以蓋過司徒靜父子,削削司徒靜父子那居功至偉的傲氣。
彭寵正在督戰,他身邊忽然多了一個軍士,“利州王。”那個軍士叫他。
彭寵一回頭,才驚愕地發現那個軍士居然是少主趙玉龍。
“少主!您何時來的?少主來的正好,前方的敵人就是燕國的太子蕭崇光,末將這就把他拿下。”彭寵高興地說道,有些邀功的味道。
“利州王,先鳴金收兵,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說。”趙玉龍說道。
“哦?”彭寵愣了一下,他若是收兵,蕭崇光就過去了。
對於趙玉龍的命令,彭寵雖然疑惑不解,但是,他是軍人出身,知道服從命令是天職,他立刻說道:“是,少主,末將這就收兵。”
彭寵下令鳴金收兵,前方對戰的馬陵渾身是血匆匆跑來,大老遠地就氣喘吁吁地喊:“王爺,你怎麼可以收兵呢?西安軍和徐州軍這就都過來了,一定會拿下那燕國太子的。”
“馬陵,為將者奉軍令行事,你囉嗦什麼!”彭寵向馬陵呵斥道。
唉!就這樣放走了燕國太子,彭寵心裡也是彆扭。
利州兵一撤,蕭崇光趕緊率領軍隊繼續前行。
也幸虧趙玉龍及時制止了彭寵,蕭崇光的軍隊才走沒多久,西安軍和徐州軍就包圍過來。
蕭崇光的軍隊馬不停蹄,連走了兩日,最後人困馬乏再也走不動,蕭崇光才下令找地方安營紮寨修整。
但是,他們前方一片茫茫丘陵,時值大旱時節,水井都是乾枯的,連點水源都沒有,根本無處安營。
看到面色嚴峻的蕭崇光,火桐嘆口氣,他捂緊了腰間的牛皮水袋,裡面還有半袋水,他從沒捨得喝過,只給王爺留著了。
突然,有個軍士走過火桐身邊,用胳膊肘蹭了他胳膊一下,就匆匆向前走。
火桐當然感覺到那個軍士是有意碰他的,好像是叫他跟去,火桐猶疑一下,還是決定跟過去看個究竟。
火桐跟那軍士到了一輛糧草車後面,軍士站住腳,回過頭來。
火桐驚奇地瞪大眼睛,這張臉他熟悉,這不就是趙玉龍假扮的明和道長那張臉嗎?只是嘴上沒沾鬍鬚,倒弄了滿臉的麻子。
“左前方二十里的山陰,那裡水脈較淺,可以掘井。再往前就是赤城方清遠的地盤,可以從西山繞赤城而行,但是千萬不能進山,此時乾旱,防備他們放火燒山。只要過了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