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
“小心點。”此時我們再一次近距離的站著,好像又回到了那個晚上,胸前的手電光反射到她的臉上,給了我一種朦朧的美,溼溼的還未乾透的頭髮垂在她的肩上,那件被水泡過已經有些透明的背心,也隨著我的心臟一起一伏的跳動著。也許在這黑暗的空間裡我可以為所欲為任何事,但是一想到家中笑臉相迎的妻子,我卻一把將她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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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然笑了一下,將溼溼的頭髮紮了起來,拿出了口袋裡的手電,試了試電源。再一次的走到我面前,衝我笑了笑說道:
“學長,我們是不是該繼續前進了?”
我從愣神中醒來,本以為她會說一些什麼話,可是她卻沒有,卻是很乾練的走在我的身前。我嘲笑著自己的無能,也許結了婚的男人都多了一份責任,多了一份忠貞,也多了一份對外人的關心。
兩個人,不同的思緒,不同的腳步聲迴響在這存活了千年的地下。
差點忘記了表弟,我高聲喊著他的名字,希望他可以聽到,迅速的來到我的身邊。這條通道並不長,只是我們兩個人故意走的很慢,也許都在等對方先開口。
還是來到了盡頭,又是一處向下延伸的地帶,就在前方不遠處,表弟的手電放在了地上,可是他的人卻不在了。我跑剛要伸手撿,卻發現離手電一米處竟是空蕩蕩的一片懸崖,難道表弟又像剛進洞時一樣,不慎踩空掉下去了?我馬上趴下用兩個電筒尋找著表弟的身影。可能太深了,手電光根本打不到下面。
“別廢勁了,你不覺得這裡有些眼熟嗎?”冉然在我身後說著。
我站起身來,仔細的看了一下,竟發現了當時我們下滑的那個斜坡,還有一行人休息時扔下的食品垃圾。莫非我們轉了一個圈又回到了當初進來的地方,記得當時是前後兩條路,我們選擇的是那一條有蛇的路,而在我們捲進了地下水流後又被衝到了起點這裡。就好像在玩遊戲似的,走錯了格子,被傳送回了開始。
“現在可好了,原路回去是不可能,要重新走一遍那條蛇路更是不可能,就算過去了咱人還是要被水衝回來。”冉然對我說著,此時她的無助更激發了我想承擔的念頭。
“總會有辦法的,既然是個圈,那棺材他們也一定會回到這裡來的。”
“那他們要是和咱們不同路怎麼辦?現在吃的喝都沒有,我的藥也和你表弟一起消失了,真要在這裡等死嗎?”
“放心,要是他們不回來,我就把身上的肉割下來給你吃,保證你活得時間長點。”
“切,你的肉我還閒臭呢,為什麼你不把揹包拿來背,為什麼你要讓一個毫無經驗的人去探路呢?你這個隊長是怎麼當的,不但沒看好人,現在所有的人都丟了。”
我沒有理會冉然的歇斯底里,這是人達到絕望時的一種表現,況且她還是個學生,沒有一點這方面的自我心理調節能力。我只是拿著兩個手電筒在發呆,其實她剛才的一句話提醒了我,表弟揹著包,為什麼偏偏把手電放在這裡?當時的手電光是直衝著我們走出的洞口的,我馬上轉身用手電向那洞口打去,卻沒有發現什麼,看來這個推論是錯的。
如果他是失足掉下的,為什麼手電會離崖邊有一米遠?我再次來到崖邊向下看,還是黑乎乎的。我試著揀起一塊碎石扔了下去,卻聽了錯落有致的撞擊聲。終於明白了,原來這處懸崖才是真正的通路,我試著想像成表弟當時的情景,他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便想辦法下去,於是他轉過身,把手電放在身前,兩手扒著崖邊,慢慢的將身體垂了下去,當我整個身子落下去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