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邵桀深情的注視身旁因過度勞累而昏睡的心言,看著她有如嬰孩般的睡容,心中有說不出來的滿足,心言終於屬於他了……
接著,他將她攬入懷中,懷中的人兒因移動而發出咕噥的聲音,但還是無法抗拒睡魔的襲擊,睡得更沉了……
心言覺得全身骨頭快要散去,突然,昨晚的一切躍入腦海。
“啊!”心言大叫一聲,不顧身上的疼痛迅速坐起身,立刻嚐到苦果,“唉呦!好痛喔!”
這一喊,把身旁的任邵桀也給喊醒了。
“怎麼了?”任邵桀聽到心言的叫聲,一點睡意都沒了,趕緊關心的問。
“你……我……”心言看到任邵桀未著上衣的身體,想到昨晚的一切,真的說不出話來。
任邵桀看到心言的反應就知道她在想什麼,於是湊近心言,壞壞的對她說:
“想再來一次?我可是很樂意喔!”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怎麼會這樣!?”他嚇得心言趕緊解釋。
任邵桀哪會不明白心言的意思,只是他看到心言緊張的可愛模樣,就想逗逗她。
“什麼這樣?我聽不太懂,可不可以麻煩齊心言小姐解釋一下?”任邵桀此刻像一個虛心求教的好青年。
“你明明知道的!”心言氣嘟嘟的控訴。
“我應該知道什麼?那麼大聲叫我起床的是你,我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我還正想請你解釋呢,你卻……”任邵桀一臉委屈的可憐樣,但看在心言的眼裡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哎呀……就是昨天晚上……我們……”心言此刻的臉紅得像番茄似的。
但,任邵桀似乎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心言,“怎麼樣啊?”
他壞壞的笑容十足痞子樣,看了真的很礙眼。
“唉呦!我不要理你了。”心言看任邵桀存心要看她的笑話,頭一轉,不理任邵桀了。
任邵桀看心言不高興了,趕緊向心言陪不是:
“老婆大人在上,小的以後不敢了,請您饒了小的這一回。”
他十足狗腿的樣子,讓心言真想打下去。
“誰是你老婆?你別半路亂認老婆啊!”
“你想賴帳?”
“請問我賴什麼帳啊?”
“你……你先是把我給吃了,現在又想不認這筆帳,你叫我以後怎麼辦?我該如何面對周遭的親友?”
看他委屈的模樣,活像做壞事的人是齊心言,心言一陣傻眼,實在無可奈何。
“你以前是演戲的?”心言覺得他不去演戲真的是太可惜了,不然現在他一定是天王級演員。
“我這麼認真,你竟然把我當作在演戲!?這對我是二度傷害,我好難過喔!”
任邵桀突然覺得演戲似乎很好玩,也許可以考慮投資戲劇相關行業來過過癮。
“這位先生你好像搞錯了,我才是被害人,而你是那個加害人,你有沒有考慮迴歸現實面?”
她不能再讓任邵桀顛倒黑白了,為了捍衛女性的尊嚴,她必須要勇敢的指證眼前這個壞人,不過成效似乎不大。
“夫妻本來就是一體,誰當被害人、加害人有差嗎?反正我只認定你。”
“唉呦!我真的會被你打敗。”
心言發現自己要鬥贏眼前這隻狡猾的狐狸,可能修練一百年也未必鬥得贏他,只好棄械投降了。
“可是我現在想吃早餐耶!”
不等心言反應,他就把心言撲倒在床,開始享用他的早點,可憐的小綿羊再次陷入大野狼的魔爪下……
另一頭飯店的人,正因兩人的失聯正急得人仰馬翻,擔心他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等到看到兩人平安出現後,才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