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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曾有過的,除了平起的幾大真人,下面弟子統統都要尊稱一句施魚真人、師叔,實在是無趣得很。

見雲凌答謝他二人,絲毫沒有云陵大陸凡人見高階修士的惶恐不安,更是多了一份好感。

“還是多謝二位相助之恩。”盡顯一派落落大方。

道盡也欣慰的笑了笑聲,只是未出口中,就捂住了嘴,想來時日一久,這是好長時間以來,同陌生人如此地說話,朋友總是比其它人來得要隨意。

閒談了幾句,雲凌才對施魚的疑惑一一解答:“我是同另一位。。。。。。”

想起溫倚之,實在是無從說起。

“與另一位同伴,藉著天嶄山縫隙中的小洞,一點一點爬上來的。”

想著那徒手爬上天嶄山的堅難一夜,彷彿發生在昨天,可是現在,已經物是人非,恐怕無盡歲月裡都難找到溫倚之。

想到這裡,雲凌扭過了頭,不是她不想報仇,只是仇恨的種子早已灑入心間,待時日成熟後,它定能長成參天大樹,它日,一定親手手刃仇人,以報血海深仇。

停頓了一下,雲凌實在無法透過一千多年的時間,再看眼前如二十歲公子模樣的施魚,便一直看向遠方,雲捲雲舒,說著越過天嶄山發生的一些事情。

施魚聽著一路的過往,才接著道“哦,原來是藉助一顆風靈根的圓珠,搭它的順風車,才來到明城的。”

話說得也沒錯,確實是小黑蛇把珠子找來,溫倚之輸入真氣,催發出珠子的風靈氣,一路載著自己來到明城旁邊一條不知名小路上。

可惜了一直在溫倚之包袱裡的小黑蛇,怕也是遭遇了傾城毒手。

雲凌點了點頭,施魚緊接著問:“圓珠呢,施魚可否一觀。”

雲凌尷尬的扯扯嘴角,把她用短劍割破圓珠薄壁的事情說了出來,直惹著施魚一片嘆息。

經施魚解說才明白,原來風靈根珠子是黑蛟龍坐化後,幻化的珠子,可做飛行法器,人在裡面可以用靈氣操縱飛行,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寶貝,也是黑蛟龍留給後代的依靠,保命之用。

可是她看見那條小黑蛇,是否就是黑蛟龍,搖搖頭,想起小黑蛇饞嘴的樣子,實在是難以把它和黑蛟龍一聽就高大的妖獸聯絡到一起。

一路說說停停,為了照顧雲凌凡人身體,終於在一個時辰後,到了觀雨殿。

影照山,觀雨臺前,一丈見方的青石板鋪滿了廣場,人潮已經散去,二個時辰過去了,眾人都聽得如痴如醉,玄隱君上講法完畢後,眾弟子馬不停蹄的趕回自己房間,坐下修道悟法,趁著心法運轉,腦中靈光乍現,所有人都覺得收穫非凡。

施魚上前和正在維持秩序的舍念君上,打了聲招呼。

舍念君上雖居於元嬰初期,同時還打理著玄宗門日常法度,像今天這種重大法事授課,舍念君上作為長老之一,是標誌人物,是一定要出席的。

舍念君上不再是像施魚和道盡一般,容貌千歲還像極年輕公子。手持著長長的戒尺,也是他的法器之一,滿臉的褶子皺成一朵菊花,笑眯眯道:“施魚有何大事呀,一直躲著不來看老夫啦?”

旁邊打掃的弟子看到平常嚴肅的舍念君上,露出噁心兮兮的笑容,都躲到一旁,唯恐被殃及,他們都知道千年前舍念一直想收施魚真人為徒,一直未能召入門下,現在見到,還是一副心念唸的樣子。

後來,上屆掌門,也是師祖指派施魚為玄隱君上徒弟,才罷了舍唸的心思,後來看到千年成就結丹頂峰的施魚,還是讓舍念一直後悔不迭。

施魚自是知道舍念心思,無奈道:“師叔言重,今日是帶一女子,前來覲見師尊掌門。”

玄隱不僅是他師父,更是整個玄宗門掌門,所以門派裡平素日程紛雜,相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