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羅姑娘的心意?平日吃穿用度哪一樣短缺,都僅著她,都捨不得她碰涼水洗個衣服,真真是疼到心尖上,只不過聖主這人一向忍隱,旁人只看得一面罷了。
與此相對,眼前這位也是個難得美貌的,可是看聖主對其的態度,皺著眉頭,多看一眼都不曾,就算留下還不是為著心頭那一位。
想到此,他又看向咬著下唇,垂目不甘尤霜兒,不由搖了搖頭,聖主的態度一目瞭然,他這個長輩自然樂見其成,不想為這種事惹得聖主不樂意,本來他與尤霜兒的母親當年有些私交,但也只是一些而已,多少會照顧些,但想跟羅姑娘比著,哼,希望有點自知之明吧……
“尤姑娘別望了,羅姑娘與聖主在裡面休息呢,輕易不能打擾,天兒不早,你也早些睡吧,明日有了客棧也就不用露宿了……”說完葛老挑眼看了她一眼,也不理她反應,便揹著走朝自己的鋪好的蓋頭走去,要說啊,這羅姑娘就是討人喜歡,瞅瞅給聖主做了免毛毯子,還用灰兔毛給他也做了一床,鋪著真是暖和,知道他這把老骨頭睡不得涼啊,想到此,不由打了個哈欠。
此時“黑棺”中的羅溪玉簡直像是一朵花被用蹄子碾了一樣,簡直是如顫顫的露珠掉落石上,濺了一重重的水波,當真是水靈靈的躺在兔毛上。
剛剛還是梳理整齊的模樣,現在都不成樣子了。
羅溪玉氣喘的厲害,胸口上下起伏著,她腿有些發酸,緊緊的合著,看著旁邊抬手給她擦汗的聖主,心下有些惴惴,覺得聖是不是發現什麼了?如果剛不是她收得及時,羅溪玉想想剛才的兇險,都驚出一身冷汗,不知何時聖主已經摸到位置,只差一點點。
如果不是她拒絕了,只怕今日就……
她目光看向聖主腰際,心裡也是愧疚不安,如果不是他自制力太強了,換任何一個男人,絕對不會如此聽她的話,收槍息鼓,想想確實苦了他。
她也不是不給,只是擔心這樣會讓他身體變差,她現在最害怕的就是他狀態差。
她不由偷偷看聖主的側臉,雖然給她擦汗呢,但是臉色很不好,能好嗎?換誰也不能好的,長期這麼憋著不暴燥才怪了,以前聖主沒接觸,無欲則剛,可是現在頻頻的隱忍,他似已到了極限般,一次比一次難以忍耐的樣子,否則剛才不會毫無徵兆。
想到這,羅溪玉真是愧疚不忍極了,不由的傾身環著他的腰湊了上去。
給聖主稍稍紓解了一回,聖主臉色才好看了些,卻隻手撫著她的長髮不語,羅溪玉今天累壞了,已經有些昏昏欲睡,不過還心裡還有事呢,還掂記著那個尤霜兒。
不由的趁清醒急忙問:“聖主,那個尤姑娘,唔,真要留下來麼,她一個姑娘家……”羅溪玉話說得急,也沒經過大腦就這麼一說出口,說到一半又覺得不妥了,自己也是姑娘家……
一時覺得打臉好疼。
頓時又生拗的道:“那,那以後就讓尤姑娘給聖主做飯吧,我給聖主做菜,好嗎?”她問著,心裡卻是不樂意的,可是有什麼辦法,又不想聖主看出她的不樂意。
卻不知她的想法都寫在臉上了,聖主略停頓了下,便有些生硬道:“不用……”
“我說不用就不用,就讓她待著……”
羅溪玉不由嘟起個嘴,憑會她得幹活,尤姑娘就能待著啊。
不過她臉皮一向厚,不滿也要問:“那聖主為什麼要留下尤姑娘啊,因為她爹嗎?”
聖主不由瞪了她一眼,“睡吧,明早早起麻仁酥……”這個最費工,每次羅溪都要多活忙大半時辰。
“到底是不是因為她爹?”還是因為她,這個問題不問清楚她睡不著,問清楚恐怕更睡不著了,她還是要問。
“不是,她爹還不夠資格……”聖主見她仰著腦袋就是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