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一個男人,甚至是一個病人,身體那麼破損過也許陪伴不了自己多少年,想到這裡,羅溪玉的心都似被揪緊般,一記起這個,原則還是執著什麼,都通通九宵雲外,什麼頂撞,埋怨還有生氣,都敵不過她不想失去這個人的一個念頭。
他身體破敗著呢,他受過重創,不過就是想喝口奶,母乳確實是有營養對身體好的,喝一點又何妨,她奶水這麼足,足夠了,她心軟了,想到會失去他,就心軟了,為著他的身體,喝一點也有益處,而且為了這點事不值得讓他生氣,順著他又不會怎樣,何必惹得他不高興,秉著這種想法。
她不由無奈又憐惜的伸手勾了勾他的衣袖,換上笑臉,“好啦,別生氣了,這麼大的人,怎麼跟孩子似的,寶寶還小不知道笑話你,等長大了懂事了,看你這個當爹的羞不羞……”
聖主嘴角緊抿著盤膝坐在那裡不發一言,只是冷沉沉孤落落的看著她。
“好啦,我承認錯誤,剛才不應該跟你大小聲,而且我也說錯了,聖主你也是很疼寶兒的,我也因為寶兒哭才著急說錯話,以後再也不了,你看,我奶水也多,寶寶也喝不完,怪浪費的,聖主你大病未愈,吃些也有好處,肥水不落外人田嘛,過來啊,和寶寶一起,你快摸摸他的小腦袋,都長頭髮了呢……”
羅溪玉再度拉拉他的衣袖,連央帶求順帶轉移注意力,聖主這人對外人一向軟硬不吃,對自己則只吃軟不吃硬,越是跟他硬著來,他越是火焰高漲,但幾句軟和話說著,便是她想要再多的金銀珠寶,求再難的事,都能求得成,女人的直覺是很準的,有時並不需要言語,只是從一些小事就能看出男人的心中有沒有自己,聖主的心思難以琢磨,以前她的自信來於聖主的五感,與他厭惡女人的態度,隱隱明白自己是對他而言特殊的。
而現在,她也正是從這裡面來尋得他極小極淡隱藏心底極深的感情,如果真心愛一個人,會拿出自己的全部來給她,金銀珠寶都不及她珍貴。
看著羅溪玉再三拉著他,輕柔著話說著,沒人能在美人的輕言軟噥中還能硬得下心腸,何況還是自己的心愛的人,聖主的態度總算軟化了些。
雖然眼神仍然有些不悅,卻也不抗拒她的輕拉,然後兩人將嬰兒夾在中間,聖主微微攬著她的腰,似怕弄痛她的傷口。
羅溪玉此時嘆了口氣,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眼睛一閉就當是養了兩個兒子好了,誰讓這個男人嘴饞又小心眼,戀她如戀母一般,其實想想,這也沒什麼不好,於是過了一會兒,她便坦然的輕輕摸著懷裡嬰兒軟軟的頭髮,還要不偏不向的給男人理著鬂間發,而此時一大一小兩個,吃著那滿口甘甜,沒有一個捨得鬆開口的,就跟比賽打仗似的。
而羅溪玉本身就嬌嫩,此時粗魯了些,也有些刺痛,不由的手搭在聖主肩膀上,手指輕拉著他的耳垂,直道讓他慢些。
她奶水充足,嬰兒胃口又小,喝得肚子鼓起來,再喝不下去才吐了,動了動嫩得就一層小細皮,還有泡的嘴巴在羅溪玉懷裡便睡了。
可是身邊的男人卻是食不知髓,順手將孩子撥到一邊,他霸佔了所有地方,放肆的開吃起來。
“好啦,慢點,廚房還準備了一些點心和肉粽,留著肚子一會吃點……”羅溪玉輕推著他擔心道。
聖主埋首摟著她,用手時不時揉著,希望能多一些出來。
而讓羅溪玉窘的是,之前怎麼都不出來,現在卻是又是如喝不完似的,不過到底舒服了些,漲痛也沒有了,便也沒有再反抗,他愛吃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老夫老妻倒也沒有可害臊的,孩子反正也吃飽,他喜歡便吃了吧,喂一個是喂,養兩個是也是養,羅溪玉也是希望他能找點肉的。
她手輕輕摸著他身上的瘦的骨頭架子,不由憐愛的攏了攏,而聖主卻是如狂獅出野,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