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塵土飛揚,一直在鎮口大樹上用望遠鏡望著官道的夏兵士兵自然看到那奔騰的騎兵的旗子,正是燕軍的旗子,連忙大聲的喊道:“燕軍未了,燕軍來了,快敲鐘,快敲鐘,讓大家都快點回來,快!”
在老樹的樹幹上,栓著一個大銅鐘,上面還有三個大字,茜家堡,一個百姓推著撞木,頓時一聲聲清脆的鐘聲響起,在外面的青壯和夏軍士兵聽到聲音撒丫子就退入堡內,此刻的堡內人已經走了差不多了,大部分都散到附近的村子裡,或者是田野裡挖出來的坑洞裡躲了起來,這些都是為了避免戰亂挖的,本以為這輩子都用不上了,卻沒想到才過了兩年太平日子,就又用上了。
來的三千燕軍騎兵,戰馬都是樂毅沿途繳獲而來的,光是這三千匹戰馬就已經能說明樂毅在之前獲得了多少大夏留下沒有來得及釕歿的物資,三千騎兵的主將是樂毅手下第一高手燕十三的弟子,樂毅的親信家將樂屠,樂屠身材不算高大,力量也不是很強,但武藝卻是不俗,善使雙刀。
樂屠此番正是樂毅北上的先鋒軍,一路北上無人可擋,偶爾遇到一些大夏兵馬,也都慘死在他的雙刀之下,樂屠遠遠的看著那一個小饋,以及在官道上快速往鎮上跑的百姓,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雙腿不由地猛踢馬腹,戰馬吃疼,再次加速起來。
然而一路上的暢通無阻讓樂屠有些忘乎所以,就在戰馬跑出沒幾十米,突然馬失前蹄,樂屠心裡暗叫不好,身子隨著戰馬向前傾倒,不過樂屠可是燕十三的徒弟,武藝可不是吹出來的,戰馬向前摔倒的那一剎那,樂屠已經腳脫馬鐙,雙手抱住頭部,一個驢打滾的滾了出去,雖然樣子狼狽了一些,卻是沒有傷到。
本來樂屠還有一個更體面的法子,直接按住馬蹄,跳起來,不過他身後還有上千奔騰的戰馬,如果他那麼躲,後面那些騎兵可就不一定能拉住飛馳的戰馬,他十有八九會被撞上,所以他不得不選擇這個驢打滾的法子,向前滾出一段距離,躲避戰馬的踐踏。
嘶律律,燕軍前部的戰馬一下倒下去百十來匹,可見地面上被來百姓挖出多少坑來,樂屠眼中忠出一絲血光的爬起身,一群手無寸鐵的老百姓居然讓他這般狼狽,當他屠夫之名是白叫的麼。
葛家堡饋口,幾顆大樹相互堆在一起將燕旱的路給擋上了;“將這些木頭搬走!”
幾個士兵上前去搬大樹,這時一個士兵在大樹上發現一張紙條,就大聲喊道:“大人,這裡有一張紙!”
“哦,上面寫了什麼!”
“這個……?”那士兵有些猶豫,樂屠卻是以為那士兵欺他不識得字,這可是樂屠最恨的一點,當場一個耳光就打了過去,樂屠搶過紙條,遞給另外一人:“你來唸!”
那士兵跟著樂屠幾年了,知道樂屠的脾氣,連忙接過,大聲的念道:“蒗人與狗不得過!”
樂屠啪的又給這親兵一個嘴巴子,打的對方口鼻往外噴血:“夏人欺我,來人將大樹搬開,隨我殺進饋去,燒光,殺光,搶光!”
“是!”這邊的人快速的搬著大樹,很快就清理出一條通道來,樂屠帶著人就衝向饋口。
而就在這時,從饋中走出一員將領,身著麒麟雙爪魚鰾鎮子甲,背後披著大紅色的披風,手中握著一把散發著淡淡寒光的著戰刀,刀長兩尺三寸,刀把長一尺二,刀身之上隱有鹿紋,刀名為白鹿,古今刀劍明祿中記載的名刀,後魏宣武帝恪,以景明元年於白鹿山造一刀,文曰白疼,就是此刀,白鹿刀乃傳說級的兵刃,傳說,史詩級的兵器並不一定屬性要比玉級兵器高,但卻因為是名刀,所以都具有著一個名刀所具有的唯一性以及名刀專屬附帶的強大技能,逕也是為什麼玉級可以打造,但傳說,史詩卻不能打造,或者說非到一定境界不能打造。
大夏居於東北,乃偏僻之地,可以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