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棄追求幸福的心,這個世上好男人比比皆是,王姑娘你定能覓得如意郎君的!”
王絮媛自然明白沐臨風剛才的話是暗示自己,他沐臨風看上自己的,也曉得剛才自己的舉動使得沐臨風以為自己拒絕了,所以才說這番話來打上圓場,給他挽回面子,心中卻莫名多了一些失落,低聲道:“承蒙沐公子貴言……”
王絮媛說著微微抬起頭,卻見沐臨風正注視著自己,四目相對,王絮媛臉上一紅,隨即慢慢轉過頭去,這才道:“兄長不知府衙還有何事要忙……”
沐臨風聞言,緩緩站起身來,道:“王姑娘若是著急回去,沐某可派人將王姑娘你安全送至貴府!”
王絮媛聽沐臨風如此說,心下不禁道:“你個傻子,本姑娘那裡是這個意思?”口上卻道:“哦,不敢勞煩沐公子了,既然兄長說了,會親自來接絮媛,絮媛就在貴府等著便是……莫非沐公子還有要事,絮媛是否打攪了沐公子……”
沐臨風連忙擺手道:“沒有,沒有,沐府也是閒的很呢,沐某絕無下逐客令之意,王姑娘千萬不要誤會……”
王絮媛聞言,這才稍顯放心,隨即微微一笑,道:“沐公子客氣了,絮媛也不是這個意思……”
沐臨風隨即又做到王絮媛的一旁,兩人頓時沉默不語,整個書房頃刻間平靜了下來。
沐臨風此時不再多看王絮媛一眼,自顧自的不時端起茶杯,輕酌兩口。
王絮媛在在一旁,不時偷看沐臨風幾眼,在她心中,眼前的這個男人很是特別,他古怪的頭髮,黝黑的面板,高大的身軀,英俊的臉龐,似笑非笑的面容,犀利的眼神……無一不打動著她。
王絮媛自亡夫守寡之後,雖說一直呆在家中,但是王之楨也給她安排過多次相親,因為她夫君的事件之後,王絮媛便不再相信媒婆的話,每次相信,都要讓王之楨給她安排與男方的見面,也見過不少自命瀟灑風流的公子,但是沒有一個如沐臨風般,如此特別。
若是有人說,只要是看過沐臨風一眼的女子,這輩子都無法忘記沐臨風,王絮媛絕對贊同。
其實今日王絮媛見吳行之時,雖然覺得吳行樣貌一般,但是談吐特別,見識遠卓,還是比較滿意的,但是吳行卻不辭而別,自後又得知有次怪病,王絮媛又見到了沐臨風,一番相比之下,沐臨風勝的何止一籌?
而開始這也只是欣賞而已,沒有其他任何想法,況且之前她就聽說過沐臨風的府中妻妾成群,每個妻妾都是天姿國色,傾國傾城,她便更無非分之想了。
而剛才沐臨風的舉動卻勾起王絮媛內心最深處的慾望,她清楚地知道沐臨風也許看上自己了,但是同時心裡的另外一個聲音告訴自己,沐臨風只是與自己第一次相見,就能看上自己,是否有些太花心了?
兩個聲音左右著王絮媛的思想,就在那一刻,她的內心動搖了,連忙縮回了手,難道這個舉動卻使得沐臨風以為自己拒絕了她,她似乎又有些後悔了。
沐臨風在一旁,清楚地感覺到王絮媛在偷看自己,卻始終不看她一眼。
兩人就是如此僵持了半個多時辰,時間一分一秒的還在流逝,沐臨風見王絮媛還是沒有說話的意思,心道:“老子再怎麼說也是個男人,人家女孩子不好意思開口,那麼老子就應該主動一點嘛!”
沐臨風想到了這裡,這才微微轉過頭去,問道:“哦,對了,王姑娘身上的香氣還真是特別,果真是天生如此麼?”
王絮媛搖了搖頭,道:“其實並不是天生的,絮媛初生與其他女子一般無二,只是從七歲起,孃親就經常用花瓣為絮媛沐浴,所以之後即便絮媛身上不擦任何香料,也是有一股香氣……絮媛有時十分厭惡,曾經一年未用花瓣沐浴,但是身上的香氣卻也不散,不知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