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短箭,直接穿透了此人的後腦骨,從前額穿射出來,這一下秦動心中猛烈的一跳,只覺得心中一股悲痛襲來,眨眼過後,那飛躍之人順著短箭嘭咚一聲,墜落在了院外,秦動忍不住怒吼一聲,衝了出去,但見那院外的地上躺著一人,月光下面容清晰無比,正是他的師父孫飛,此刻正雙目圓睜,卻全然沒有了一丁點的氣息,性命已然消失。
而那飛射短箭的人則從不遠的樹上一躍而下,口中喊道:“快回去看著白逵夫婦,看他們有沒有跑,別中了調虎離山計。”
“你殺了我師父,我要你死!”秦動從見到那熟悉的身影被射中的時候,就已經反應過來,這是師父孫飛來了,大約是怕吵醒白逵夫婦,便沒有敲門,打算直接要躍進院中,卻被錢黃當做來救白逵夫婦,或是殺了白逵夫婦滅口的獸武者,而一箭射穿了腦子。
眼見師父被射中落下之後,秦動只覺得自己好似要炸裂一般,極速跑出來,當他確認師父就這般死了,更是一股悲怒的熱血從胸口直接上湧,一拳集中了全身的力道就砸向了那錢黃。錢黃驚怒一聲道:“你瘋了麼?”一個側步閃開了秦動,跟著又是一根短箭抵住了秦動的喉嚨:“莫要再動!他若真是你師父,那定然是獸武者的手下!”說著話,一把按住秦動的頭,讓他低下去看,秦動的眼中憤含著淚水也被這一壓,給壓得滴落下來,口中怒喊著:“放你孃的屁,師父過來,定是有事尋我,這半夜不走正門,只是怕吵醒了白叔夫婦罷了,你竟然不問青紅皂白殺了他!”
“你他孃的好好看看,你師父手上拿著什麼。”錢黃也是爆喝一句,打斷了秦動的話。秦動被他這麼一呼喝,盯著師父孫飛的手一瞧,一截匕露出,那匕的刃上,正是白逵家廚房那磚塊上的獸武者印記。
錢黃當即說道:“我選擇的那棵樹,以我的目力,能將這附近一草一木都看得清晰,你師父老遠就鬼鬼祟祟的過來,我早有察覺,待我現是他的時候,也沒有任何動作,想著他是來尋你有事,直到在這院牆之下,瞧見他取出匕,那月光反射,正讓我瞧見匕刃上獸武者印記,我只怕他是高手,之前隱藏了氣機,若真是如此,你在院中也就危險了,才射出斷箭,想要逼退他的同時,警告你,卻不想他根本不是武者,一短箭就穿了他的腦袋,如今猜測,多半是要來殺白逵夫婦滅口,他也是這白龍鎮獸武者佈下的一枚棋子!”說過這話,又道:“現在和你囉嗦半天,不知那白逵夫婦到底跑沒跑掉,若是不見了蹤影,這孫飛不過是獸武者調虎離山的餌。我拿你是問!”說過話,收回了短箭,一腳踹開秦動,一個縱躍進了院子。
秦動獨自一人站在院外。垂淚愣。好一會才仰起頭顱,看著天空。張開雙臂,狂的嘶吼,他絕不相信師父孫飛會和獸武者相關,只是那匕確是真的。若是自己和師父孫飛不熟悉,見到這等境況,也會在樹上飛劍逼他,錢黃並沒有做錯,可師父就這樣枉死,這一刻,秦動覺著此事後面有著可怕的陰謀。可是他實在想不出什麼人會用這樣的陰謀對付張家,對付白逵,對付師父,即便是對付張重。也不值得用上這等深沉的陰謀。片刻之後,白叔和白嬸的聲音從院內傳來,驚呼連連,秦動怕他們再受驚嚇,一個縱身躍了回去,大聲道:“叔,嬸,沒事了,虛驚一場。”跟著對錢黃道:“錢捕快,回去吧,我來安慰叔、嬸。”那錢黃也沒有猶疑,他還真沒法子安慰住白逵夫婦,只要確信白逵夫婦還在,也就行了,至於對秦動此人,他也起了疑心,那孫飛能夠如此,秦動也有可能,只是他相信自己的本事,在那樹上能夠同樣盯著秦動,若秦動要殺人滅口,他也能提前一步射殺秦動。上了高樹之後,錢黃自然不會任由孫飛的屍體在院外躺著,順手放出一方火箭,飛向天空,要喊來夏陽相助。秦動則在院中對白逵夫婦說道:“無論生什麼事,都待著不要動,最好能夠睡下,一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