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舟一下子竄入六十五名,他也第一次露出的驚訝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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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劉豐心中暗罵一句,臉已經漲成了豬肝色,不敢再去看隊長楊恆半眼。乘舟已經超越了他的排名,將他擠下了一位。
早先還想去挑戰乘舟,現在看來被乘舟言語羞辱是輕的了,若是乘舟真的接受了挑戰,自己說不得就要被打趴下,那時丟的臉面可比現在要大上太多。
和劉豐一般的,還有葉文,眼見乘舟超過了自己,把他從六十六推到了六十七位。心中只覺得極其不是滋味。當初在六字營中,他傲慢之極,總覺著瞧不上任何人,更不把乘舟放在眼中。殊不知不只是他在闖靈影碑時隱藏些實力,這個乘舟隱藏的戰力比他還要多上許多。
心中彆扭,面上卻看不出來。葉文想著,怎麼說如今也換了一支更強的小隊。乘舟再怎麼厲害,六字營的戰力也比不過十字營。下個月,他一定能超過乘舟,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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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師兄,你看……”龐放小心翼翼的看著一臉驚容的彭發,低聲問道。
彭發則盯著滅獸榜,愣了片刻,忽而似是想明白了一般,冷笑:“還剩下一刻鐘不到,不會再有什麼變化了,不過才六十五名而已,要收拾他易如反掌。”
龐放有些不明彭發的意思,忍不住試探著問了一句:“要不要找一支前十的小隊換一天獵獸,到時候找他麻煩?”
龐放和彭發在滅獸營之外並不相識,加入十五字營後,才結交的彭發。
不只是因為彭發戰力勝過他太多,更因為彭家在揚京的勢力,他的父親在禹江是個大商戶,許多關竅,剛好需要結交揚京的武者世家,幫忙打通一些關係。
於是龐放便惟彭發是從,在離家時,父親就叮囑過,即便不在一隊,他也會去想法子入彭發的隊伍,與彭發相交。
關於這一點,彭發也很清楚,兩人各取所需,多了個跟班小弟,他自然樂意。
“不用。”彭發搖頭:“獵獸下絆子,最兒戲不過,也容易被營衛發現,你總不能殺了乘舟吧。”
“那……”
“現在不用去理會,等他下個月若是排名能進入前五十,你就挑戰他,當然要麻煩你一次,下月你總武勳要少一些,排名故意退後到五十左右,這樣那小子才會接受的你挑戰,到時候,一次對賭他數倍的銀錢。鬥戰時,打他個半殘廢,便是出來救治,也要多費些功夫。你的戰力遠勝過他,一招就能做到,如此也能以不慎出手重了逃開干係,教習們也不會多說什麼。”
龐放聽到途中,先是眉頭微皺,他可不想為此犧牲排名,不過又想到父親叮囑,便復又笑臉相迎,道:“彭師兄此言有理,這等法子光明正大,讓那小子吃盡苦頭,賠光玄銀。”
彭發嘿嘿一笑:“這事你是吃了虧的,不過放心,那小子身上最少也有五千兩玄銀,若是能誘得他全賭了,那些銀子都是你的。”
龐放連忙笑道:“多謝彭師兄,若是贏了,我七你三。”
彭發搖頭道:“莫要囉嗦,這事都是你做,我半兩也不要。”
龐放聽了,心中暢快,只覺著這彭發還挺夠意思,不會藉助家世平白讓自己吃虧,卻不知彭發此刻看著他一臉歡笑的模樣,心中冷笑不停:一切都和我毫無關係,便是出了事,教習懲罰,也都是你龐放的事情。
彭發不是不愛錢,家中勢力再大,在這滅獸營中,五千兩玄銀作為日常花銷,對他來說也頗為豐厚,不過他心知乘舟的背後,靠山許多,上回跟著劉豐去找麻煩,就十分清楚。要從乘舟身上找回面子,出一口惡氣,得多動腦子,如今有龐放願意湊上來,那最好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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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呼呼……”
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