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我和她的故事,你一直知道。”
盛珩在用最好的方式,去結束眼前的一切,不想傷到她,卻是避免不了的。從他選擇利用她開始,就已經註定。
安妮靜靜的坐在椅子上,隨即拿過那張機票,一點點的撕得粉碎,隨即拋向半空,一字一句的詛咒,“盛珩,我詛咒你這輩子都不會再有孩子。因為你的殘忍!我恨你!永遠恨你!”
盛珩的身體木然一顫,雙眼瞪大,他無力反駁。
接下來的事情比想像中發展得更快,席書敏的罪名落成,證據確鑿,靳志遠提前退位,但因縱容和包庇,同樣要接受調查。
不過因其身體不適,所以允許在外休養,並接受調查。
此時,監獄內。
席書敏的眼裡全是絕望,看著靳志遠,“為什麼?你說過要護我一世的!為什麼你要把我送進來?”
“做錯過,終究是做錯過。興許我對你的包容太多了,所以才會讓你覺得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靳志遠身心疲憊,並沒有覺得有一絲的快樂。
如若他不因了愧疚,便讓她插手政事,或許她就不會以權謀私,對夏可人三番四次的下手,連一個孩子都不放過。
把更多的人扯進來,她的墜落,意味著多少家庭的破滅,雖然是咎由自取。
席書敏不接受的咆哮,“安妮會救我的!她一定會救我的,身為我的女兒,絕對不會比我差一分。”
“她不會有機會。也很慶幸,你把她保護得那麼好,所以她離了你,很多的時候都是茫然的。”
如果一直呆在她的身邊,耳目濡染,興許連最後一份單純都會一併消失。
“什麼意思?你對她做了什麼?那是我們的孩子,還是一開始你就斷了她的一切後路。”席書敏這才感覺像是被打入地獄。
以後的下半生將要在這裡渡過,永遠沒有天日,沒有華服,優渥的生活條件。只有冰冷,冷飯冷菜,還有無休止的冰冷折磨。
不!
她不能接受,她要出去。
靳志遠沒有那麼多的精力和她解釋一般,輕抬了抬手,“我走了,你好自為之吧。”隨即讓助理轉動輪椅離開。
任了席書敏在背後不停的尖叫。
助理眉色微沉的問:“現在外面盛珩的呼聲很高,要讓他登上這個位置嗎?現在議政員這邊聽你的意見。”
靳志遠想到眼前的一切,他確實是個很有頭腦,心思縝密的人,如果他登上這個位置,對這個國家無疑是有好處。
但是心太狠,他只要想做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
再三的思索,“約個時間見見盛珩。”
“他已經在等您。”
“那走吧。”
靳志遠到的時候,盛珩正在處理手上的資料,他就是這樣,不管從商,還是從政,都會拼了命的工作。
見他來,立即起身,接過助理遞來的大衣,倒上一壺清茶,“您身體可好?”
“拜你所賜,還活著。”
“您應該想得到這個結局。”
“你真的是為了夏可人,還是為了你自己?我要聽實話。”他其實知道的,權力對於一個男人來講,那是一種莫大的誘惑。
“夏可人。”
“你覺得我會信你?就目前的情勢。”靳志遠看著網上的各類資料和資料顯示,明明馬上他就要退位。
他如此的迫不及待,只是想要試試自己的能力吧。
盛珩神色不改,平靜的看著靳志遠,“我來就是為了選舉的事情,這是我推薦的兩個人。”
靳志遠掃了一眼,那都是參加選舉的人,與他的票數相差不遠,卻也是名聲不錯,他居然推薦了這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