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眼,樂文瑤就有些呆不住的想離開,“法醫姐姐,我……還有事,先回去了。”
唐宋一臉茫然的看向樂文瑤,問:“這麼快?”
“司機在外面等著呢,家裡還……”樂文瑤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桑邪清冷的聲音打斷了,她手裡握著酒壺,翩翩而來,揚眉挑起嘴角,“門口的司機,我剛已經讓他回去了。”
唐宋不著痕跡地垂眉淺笑。
“你憑什麼差遣我的人?”樂文瑤一臉不滿,甚至有些生氣。那司機怎麼這麼沒出息,真是沒用。
桑邪看了樂文瑤一眼,輕描淡寫:“想著還有些事沒說,正好都在,不如把一些問題說清楚的好。”
這番話讓樂文瑤立刻繃緊了弦,難道她現在就要說那些了嗎?在法醫姐姐面前說?想著同時,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唐宋,結果卻發現唐宋也正看向她,連忙收回目光,嘀咕著:“誰要聽你說……”
在唐宋看來,桑邪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性格,想著一些事是要探討一番,稍有興趣的坐在一旁的石椅上,準備等桑邪開口。
樂文瑤見法醫姐姐坐了下來,情緒平復下來,也猜到她可能要說的內容,聳聳肩,挨著唐宋也坐下了。
桑邪見二人落坐,並沒急著說事,而是先從竹椅那邊拿出一罈酒和器皿,說:“天氣涼,我曉得雅有釀酒的習慣,這酒你們定是你沒品過,先嚐嘗。”
她將酒罈起開,周圍立刻飄散出一股濃郁的酒香。
“這酒好香。”唐宋直言道,在她看來古代人都離不開酒,越是文雅之人,越懂酒。
難怪,她名字裡有一個‘雅’字了。
樂文瑤瞥了那壇酒一眼,嘖嘖道:“沒想到神婆這麼賢惠,不僅做菜一級棒,還會釀酒。”
現在知道安雅會這些那些,倒也不覺得太意外。要換做以前,她肯定認為老天爺給這女人開了掛,不然太不符合科學二字。
“這還不是最好喝的酒,想當年我和雅最喜歡的是一品居的玫瑰醉,離開咸陽之後,就再也沒有喝過。”桑邪邊說邊倒酒。
樂文瑤目不轉睛地盯著桑邪,那如削蔥根般的纖纖玉指,動作利落地倒滿三碗。
“一品居,玫瑰醉,這名字聽著倒像是煙花之地,沒見到你和神婆那個時候挺風流的嘛。”樂文瑤託著下巴,玩笑道。
“此言差矣,風流的人並非是我。”
唐宋:“……”
青瓷美酒,在遠處的燈光下,綻放出一種說不出的細膩韻味,談話間,桑邪已經一杯飲進,“這酒不會醉人,只為暖身。”朝著樂文瑤看去,“試試,真的不會醉。”
樂文瑤突然打了個激靈,這個女人果然是妖精轉世來著。
“我還是第一次覺得白酒也可以這麼好喝,耐喝。”唐宋擱下酒瓷,看著四周的一切,加上繁星當空,此情此景,當真別有一番風味。而在這裡,真的住了兩位古人,唐宋只是想著,便不自覺地抿起唇角。
桑邪沉著笑意,盯著瓷中酒,如果不是安雅身體不適,這一幕彷彿又回到了那時。
樂文瑤見唐宋都這麼說,也跟著喝了一口,像小孩子一般抿了抿唇,目光清澈地看著桑邪,好奇道:“真的不難喝,還有一點梨香,這是什麼酒?”
“這是梨花酒,我見這罈子年份,應該釀了三十餘年,文瑤可還喜歡?”桑邪說著又給兩人倒滿了酒。
“我又不是酒鬼,再好喝也不會多喜歡。”樂文瑤擺擺手,道。
“桑邪,你打算說什麼?”唐宋見酒倒滿,問:“是不是跟那墓有關?”
桑邪神色微微一怔,又滿不在乎地笑了:“確實如此,你們可留意到玲瓏的話?”
唐宋眸光往下沉,又飲了一口,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