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邊。
“真的好漂亮。”
待到看清畫淺腳上的水晶高跟鞋,荷髻的心裡對畫淺的好感,不禁又上了一個層次。
其實,一個女人長得怎樣倒是次要的,能修得一身的精緻乾脆,又懂得自己需要什麼的女已算是少數。
而想畫淺這樣的年紀,把這一切駕馭的手到擒來,完完全全看不出半點的矯揉造作,這般的自然。這應該算是世間的奇女了。
荷髻帶畫淺來的是豐城市的商業中心,逛的是豐城市出名的商業街,裡。
豐城市的人都知道,能來裡消費的,都是豐城市有頭有臉的人物,就這裡的衣服來說,大多數都是直接從法國,巴黎的時裝工作室直接空運過來的,再者就是一些有想法的專業設計師自己開的店鋪,這樣的水準,還真是讓很多人都望而卻步的。
荷髻今天來的目的就是帶著畫淺,拿著豐城的卡,狠狠的刷。讓豐城知道她荷髻也不是好惹的,這就是荷髻冥思苦想了還幾天才想出來的招。
看著街道兩邊林立的商業大廈,畫淺記得,她之前也在年關的時候,陪著母親來了幾次,所以對這裡的格局還算熟悉。
再看荷髻小姑娘就是這裡的常客了,帶著畫淺直奔一家商場的十二樓,站在電梯裡,畫淺好奇的問荷髻。
“我記得這一層的衣服都是定製的,還有就是有點偏成熟,好像不適合你,你確定我們要去?”
看著一臉沉浸在自己世界的荷髻,畫淺好心的出聲提醒。
“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看什麼貴就買什麼。”
回神兒的荷髻,看著滿臉不解的畫淺,得意洋洋的說著。
“你呀。”
畫淺真不知道該對著荷髻說什麼了,反正她也沒打算買什麼,陪著她逛,由著荷髻開心就好。
“滴”的一聲,電梯門開啟了,畫淺和荷髻邊說邊往出走,一抬頭就看見了面前一位著裝精美的女。
“舒瑤”畫淺下意識的出聲打招呼。
對面的女,一身黑色的緊身短裙,套裝著一件同色的手工大衣,臉上的妝容也是一樣的厚重濃豔。
一臉冷傲的看了看畫淺,算是打招呼,直接忽略了站在畫淺旁邊的荷髻。
荷髻本能的對著李舒瑤沒什麼好感,再看她傲慢的態,直接在心裡把她給無視了。這就是在豐城家人的本事,與自己無關的人和事都不值得計較。
畫淺點了點頭,錯開身走出了電梯,荷髻跟在後面。
正準備進電梯的李舒瑤,頓了頓,壓下了心裡這整的不快,依舊冷傲的出口。
“有時間我們談談吧。”
收回思緒,畫淺放下手裡的茶杯,手裡一片溫良。
日就如同她手裡的花茶,滋味如何,與人飲水,冷暖自知是一個道理。
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裡,和豐城鉅額秀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她都記得清清楚楚,那是一個怎樣的人,她畫淺心裡清楚不過。兩個人相處信任是不能少的,豐城,原諒我有那一個片刻的動搖。
站在書房門口,畫淺深深的呼了一口氣,除去心裡其他的想法,這才輕輕的扣門。
“進。”
聽著豐城冰冷的語氣,不禁回想起徐管家方才的話。
進門看見的就是坐在書桌上,瞧不出喜怒的豐城。只是他周身圍繞的低氣壓,在看見畫淺的那一瞬間都散了,畫淺多少還是感覺到了。
整個書房大的有些離譜,環繞著木製的書架,數不清的書本,齊齊整整的放在上面,靠窗邊是豐城的書桌,簡單大氣,上面除了筆記本和一臺有些年代感的檯燈之外,別無其他。
書桌的左側,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酒架,放著上好的紅酒。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