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魅惑我!”秦墨哼哼道。
“這怎麼是魅惑?難道不是事實?”蕭魚柔咬著嘴唇道。
“你覺得我是那種野心勃勃的人嗎?”秦墨說道:“我倒不是被那些名聲給束縛了,我只是覺得,人有可為,有所不為。
老六當了天可汗,可是也開了個壞頭。
這頭我不能開,特別是似我這樣的人,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崇拜我,盲從我。
我要是這麼做了,能成。
但是一定會埋下禍根。
就如同你一樣,那不是我想看到的。
也許我的後代會動手,但絕對不可能是我!“
蕭魚柔哀鳴一聲,“那你問我做什麼,這不許,那不許,我看你就是故意來折騰我,作踐我的......”
秦墨嘿的一笑,“你猜對了!”
“我跟你拼了!”
......
大乾的檄文透過暗線先一步傳進大明,但是隻在上層流傳,民間並不知道這件事。
秦相如把閣老們召集過來,“都說說吧,怎麼處理這件事!”
這檄文就是個燙手山芋。
“太子殿下可有何高策?”柴紹問道。
“憨子說,最好的辦法就是將大乾一軍,說大乾如何背信棄義,如何迫害咱們。
要不了多久,這件事就會在大乾傳開。”秦相如道。
“那豈不是徹底撕破臉了?”杜敬明皺眉道。
“雖然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但這一天來得也太快了!”柴紹說道:“倒不是怕了大乾,而是不願意撕破臉,畢竟大家昔日也是出生入死的朋友!“
秦有德卻道:“什麼朋友,咱們秦族人為大乾出生入死,為大乾付出了多少,最終得到了什麼?
要不是太子殿下壓著,咱們早就反了。
憑咱們秦族的實力,有何至於像做賊一樣的溜走呢?”
秦族人有不少好戰分子,當年撤離大乾的時候,就有人提議入主大乾。
是秦墨把這件事壓了下去。
秦有為也點頭道:“打就打,咱們都說的這麼清楚了,可以為兄弟友邦,不做藩國,對面還一意孤行,這不是逼著咱們動手是什麼?
只允他們忘恩負義,不允咱們還手嗎?”
此話一出,不少人臉色都變了變。
杜敬明,竇玄齡,是不願意看到大明跟大乾兵戈相向的。
柳成虎倒是無所謂,這些年,他在大乾受了太多太多的窩囊氣。
他立了多少功勞?
可結果又是如何呢?
出一出這鳥氣,他心裡居然有些蠢蠢欲動。
一旁的程三斧則是滿臉的猶豫,他現在是大明的郡王,無論是他被兒子們綁來的,還是如何,他都已經坐歪了屁股。
如果幫大乾說話,豈不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
所以,他把想說的話吞了下去。
“大乾是逼著咱們表態,讓自己站在制高點審判一切,最好的辦法,是置之不理!”柴紹想了想說道:“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這是太子殿下小說裡詩。
也是目前咱們的態度,不管大乾如何詆譭咱們,對大明有損失嗎?
大明和大乾相隔萬里,只要咱們不點頭,這些東西能流傳過來嗎?
並不能!”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既然不能,咱們為何要焦慮呢?
讓大乾唱獨角戲就行了,有本事把水師拉出來,在海上碰一碰。
國力才是話語權。
咱們現階段,發展民生,積累國力就行了。
大乾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