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給我貼金,要接人可以,再給我一點時間!”
“王叔,你不是說要兩天,這都第二天了,你還沒查出真兇?”李越問道。
“哎,這個真兇不好確定啊,反正挺難的!”李存功長嘆一聲,“不過,距離第二天,不是還有幾個時辰嗎?”
“成郡王,您老人家是李青天,肯定能夠公允辦案的!”柳如劍拱手道。
“李伯父啊,您要是不放我們進去,以後我們兩兄弟,看一次勇猛,就揍他一次!”程小寶憨憨道。
“啪!”
程大寶一巴掌抽在弟弟的後腦,“傻不傻,能當面打嗎,那勇猛還不恨死我們,當然得敲悶棍,套麻袋,打完就跑!”
“對對對,就是要這樣!”竇遺愛連連點頭,看向李勇猛的眼神也是不善。
李勇猛頓時苦笑起來,“爹,您也不像我眾叛親離吧?”
李存功氣的吹鬍子瞪眼,“好好好,你們這些王八犢子,都給老夫等著,一會兒就找你們爹說道說道,抽不死你們!”
秦墨眼珠一轉,突然就明白了李存功的意圖,“哎,其實我被掠走這些天,一直在暗中調查,也被我調查到了一件事!”
“哦,你都調查到了什麼?“李存功眯起眼睛。
“這一次設計我的人,跟姓候的有關係!”
“候,候什麼?”
“猴賽雷!”
秦墨小聲道:“李伯父,我就告訴你一人,李越他們問我,我都沒說呢,我手上還有一些證據,反正你就說是猴賽雷就行了。
你想,那猴賽雷一直欺負我岳父一家,他嫌疑是最大的,而且,我手中還有一些證據,目前暫時不能提供給你,反正你聽我的就得了!”
“臭小子,你以為辦案是兒戲嗎,這是要公諸於天下的!”
“李伯父,我有個新生意,你要是感興趣,我給你留一股啦,都是自己人,好商量的嘛!”秦墨滿嘴跑火車,“給你留一股咯,包賺不賠!”
李存功眼前一亮,“你這個臭小子,賄賂我?”
“李伯父,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讀書人能叫賄賂嗎?這叫孝敬!”
李存功瞪大了眼睛,這小子睜眼說瞎話,還說的真他孃的令人舒坦,“哎,你......行吧,案子的事情,我有點眉目了,你先把人帶去皇宮,我一會兒就帶著證據過來!”李存功對著李勇猛說道:“勇猛,程大寶,程小寶,柳如劍,竇遺愛,你們幾個人幫本王押送柴紹一家進宮。
越王,就幫忙你幫我照看一下了,我把手上的證據整合一下,晚點過去!”
“多謝王叔!”李越拱了拱手。
李存功起身,便有幾個人過來搬凳子矮几。
秦墨嘿的一笑,走了進去,一進門,張牢頭就跪了,“駙馬都尉,您真的活了!”
“老張,我岳父一家呢?”
秦墨笑著將張牢頭攙扶起來。
“在裡面呢,就您之前的房間,您放心,知道是您親人,上下都小心伺候著!”
秦墨不動聲色的從袖子裡抽出一根小黃魚,塞進了張牢頭的手裡,“老張,有心了,大冷的天氣,也快過年了,給嫂子孩子置辦一套新衣!”
張牢頭也不敢拒絕,怕被其他人看見,感激的看了秦墨一眼,轉身將小黃魚收下,然後熱情的給秦墨引路。
“岳父大人,小柴,媳婦兒!”秦墨見三人被關在裡面,“老張,開門!”
“是,駙馬都尉!”張牢頭連忙拿出了鑰匙,開啟了兩邊的牢門。
“秦大哥!”柴思甜飛奔進秦墨的懷裡,然後緊緊的抱住了他,什麼世俗眼光,什麼男女授受不親,見鬼去吧!
”好妹子,可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