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尊當時是到這座小島收藥錢的嗎?”
“是的,根據公司提供給我們的賬冊名單中,我父親那次收藥錢的物件主要是這座島上的島民。除了官司這裡之外,還有‘錨屋’和其他島民。”
“所以你懷疑令尊就是在這座島上‘蒸發,的?”
“嗯……這只是我的推測,也不是很肯定啦!我父親當時除了來這座島上收藥錢之外,還打算去吉備郡、淺口郡的小鎮和村落開發新客戶,原本我打算逐一詢問他們是否見過我父親,後來想想,既然我父親主要的顧客都在刑部島,不如先到這裡來間問看。
對了,御寮人,我看到的那本賬冊上還留有刑部島的宮司——刑部守衛先生買什麼藥材、花了多少錢的記錄,所以我才想請問你是不是對我父親還有點印象,你有沒有見過一位莊稼漢模樣、長得還不錯的男子?”
荒木定吉硬嚥地說,三津木五郎則一直注視著巴御寮人的臉部表情。
就在這時候,真帆、片帆兩姊妹從社務所裡衝出來。
“媽媽、媽媽,你還在那裡做什麼呀?”
真帆率先對著巴御寮人叫道。
“爸爸說有重要的事情,請你立刻去一趟。”
片帆接著說。
“五郎和定吉的特別訓練就由我們來接手,媽媽,你還是快點去爸爸那兒吧!”
真帆見巴御寮人遲遲沒有要離開的樣子,於是直接替母親做決定。
沒想到巴御寮人卻突然而帶微笑說:
“定吉,剛才聽你這麼說之後,我忽然記起一些事情來了。你家是不是叫做柳屋?”
“對、對、對,就是柳屋,因為我家門前有一棵大柳樹。”
“如果是這樣,應該就沒錯。剛才你只說‘荒木清吉’這個名字,我還真是想不起這個人來。如果說有我們買藥的單據,那應該就是柳屋的老闆了。”
這時,社務所裡突然傳出刑部守衛的怒吼聲。
“御寮人、御寮人,你在做什麼?快點進來!”
“是,我這就進去了。”
巴御寮人應了一聲,然後調皮地聳聳肩說道:
“真帆、片帆,你們父親的心情似乎不太好,我看他一早就心神不寧。”
“大概是因為祭典快到的緣故,爸爸很緊張,才會心情不好吧!”
真帆擔心地皺起眉頭。
可是片帆卻嘟著嘴說:
“才怪!爸爸本來就脾氣不好,容易動怒。”
這兩姊妹雖然外表長得一模一樣,但個性卻有天壤之別呢!
巴御寮人進屋沒多久,金田一耕助和磯川警官便抵達目的地。
金田一耕助看看四周的情況,露齒笑說:
“啊!剛才我們好像有聽見笛聲和鼓聲,是你們在吹奏嗎?吹奏得還不錯呢!對了,我為你們介紹一下,三津木,這位是你前些天在鷲羽山見過、岡山縣警局的磯川警官;真帆小姐、片帆小姐,你們也認識磯川警官吧!”
磯川警官的出現讓真帆、片帆兩姊妹有些膽怯,個過,荒木定吉似乎比她們還要害怕。
他一聽到對方是警官,立刻露出找尋退路的神情,這種舉動看在任何人眼裡都覺得他十分可疑。
至於三津木五郎,或許他早有心理準備,所以看起來十分鎮定。
金田一耕助掃視過大家的表情之後,一邊盯著荒木定吉,一邊問:
“怎麼了?荒木,你看起來好像很慌張呢!”
“金田一先生,不是這樣的。”
三津木五郎在說到“先生”這兩個字時,還特別加重語氣。
“荒木剛才說他在找尋他父親的下落。”
“找尋他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