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發洩嗎?我保證我會很配合的。”
我打賭他想歪了,因為他的臉氣歪了。
他連拖帶拽地把我拉近了浴室塞進浴缸,拿花灑向我瘋狂噴水。
“太冷了。”我抱怨。
他用惡狠狠的表情瞪著我,彷彿我和他有著殺父之仇奪妻之恨:“別用這具女人的身體噁心我。”
我配合地給自己來了個變形,物件是楊瘋子。
不過他的表情更加兇惡了。
“變回你自己的樣子!”他命令我。
我抓了抓自己的臉頰──這是楊瘋子的標準動作之一,另一個是扣鼻屎,然後坦然道:“好吧,如果你執意的話。”
我變回了自己的樣子。
秦缺看了我很久,用一種令我毛骨悚然的眼神,我一度覺得自己似乎犯了個難以饒恕的錯誤,直到他開口。
“也沒難看到哪裡去。”他說。
我得意地笑了笑:“所以你就盯著我的裸|體看了整整半分鍾?”
秦缺的臉色一如既往的難看,不過總算不再用那種殺人一般的眼神死盯著我。他甚至找了件睡衣給我,真是令人受寵若驚,這家夥對男人女人的差別待遇凸顯出他毫無紳士風度的一面──不過也許只針對我。
我洗乾淨血淋淋的身體回到臥室,秦缺已經把兇案現場一般的臥室處理乾淨了,我甚至聞得到薄荷味的空氣清新劑,不愧是異能組的成員,對殺人越貨毀屍滅跡這種活動有著豐富的經驗。
“一起睡吧。”我靠在門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秦缺毫不理會地抱起一床被子往客廳走。
我當然不會讓他如願以償。
“你敢出這個門我就死給你看!”我學著電視裡歇斯底里的女人的腔調說道,“從視窗跳下去,我保證你一晚上都沒法安寧,反正我也死不了。”
他繼續用殺父奪妻之恨的眼神射殺我,我毫無壓力:“所以一起睡吧,我對你的菊花和黃瓜都沒興趣,也不會半夜變成一個大胸女人壓在你身上噁心你,我保證。”
我的信譽度很低,而且欺詐前科累累,秦缺花了三四秒的時間評估了一下我的守信可能,最後毅然決定和我躺在一張床上。
真是個勇敢的人,嘖嘖。
燈關了,黑暗的房間中只剩下秦缺綿長均勻的呼吸,我還沒研究好怎麼模擬呼吸系統,表層基質自動從空氣中轉換氧氣和二氧化碳維持我的生命需要,從這方面來說,我更像是上了岸的彈塗魚。
“和一個沒有呼吸的人睡在一張床上,不覺得恐怖嗎?”我問他。
他沒有理會我。
我當然不相信他睡著了,熟知他弱點的我開始戳他軟肋──癢癢肉,秦缺果然忍不住渾身一哆嗦,然後猛地一個翻身扣住了我的手。
“嘖,真像S|M前兆,你對這個有興趣嗎?我覺得我蠻能滿足這類變態的嗜好的,當然我是S就更好了。”我開始裝瘋賣傻。
秦缺嗤笑了一聲,鬆開手:“離我遠點。”
“帥哥,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山已經過時了,這一招雖然用來嚇退女人不錯,但是把男人也一起嚇跑就不好了,你看,這導致現在能跟你睡在一張床上的家夥就只有我這個不男不女的變態。”
他沒搭理我,我覺得有些無聊,順手戳了戳他的癢癢肉:“你為什麼這麼討厭女人?”
他還是沈默著,就當我以為他會像之前無數個問題一樣無視我的時候,他卻開口了:“你知道我是怎麼覺醒成異能者的嗎?”
“不知道。”
“因為我有一個瘋子一樣的母親。歇斯底里症,沒了男人就活不下去,每天的生活除了潑婦一樣罵街就是毒打她只有八歲的兒子,用針扎,用皮帶抽,用菸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