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族利益的面前,也微不足道。為了支援冷冰寒,將整個家族和勢力都綁上,太不符合常規了。
而飛遠原本就以金融投資起家,以小博大,每擊必中,從資金調集到整個操作過程,一直都是成竹在胸,堪稱完美無缺,被無數的大學和金融機構當做是案例來分析學習。聽說美國哈佛、英國劍橋這樣的世界知名大學,還專門開了課題對飛遠的若干成功案例進行研究。而以此同時,飛遠資產也以滾雪球般迅速積累,到現在,已然成為一個金融大鱷,擁有的資財用富可敵國、富甲天下來形容絕不為過,影響力也是無以倫比的,尤其對金融市場的影響力,簡直是無可估量。在此之前,沒有任何一個金融集團,能夠對世界金融市場產生如此巨大的影響,足以令每一個國家都不敢小覷。
可以這麼說,在即將到來的亞洲金融風暴裡,飛遠的態度至關重要。別說是中國政府,即便是其他國家和國際炒家,說不定也時時關注著飛遠的動向,以此為標尺和根據,來制定和計劃自己的方向。
“爺爺的意思,是想讓飛遠站到風口浪尖來和索羅斯的‘量子基金’,還有強大的國際遊資對抗,展開一場血腥的廝殺?”冷冰寒迎著首長凌厲的眼神,嘴角浮起一絲笑意。
果不其然,首長雙眉就隨著冷冰寒的言語漸漸擰緊,盯在冷冰寒臉上的雙目之中精光閃閃。
而冷冰寒說完話之後,端起茶杯慢慢喝了一口水,將茶杯放下後,又慢慢地將蓋子蓋上,整個動作都是慢條斯理的,顯得十分的溫文爾雅,鎮定自若,眼望首長,微微而笑,絲毫不迴避首長的目光。
兩個人的目光對視了一會兒之後,首長臉上的神色漸漸平緩了下來,不過終於輕嘆一聲,沉聲說道:“小寒,我也知道這有些勉為其難。其實,我並沒想過要你和飛遠獨力來和國際遊資對抗。以飛遠的影響力,只要對外宣佈,飛遠要捍衛香港的金融秩序,說不定會讓他們有所忌憚。”
首長這話說得有些勉強,甚至連他自己都沒太多的底氣。畢竟這些只不過是他一個人比較樂觀的主觀臆斷。
飛遠雖然名氣夠大,實力也極為強悍,但索羅斯的“量子基金”也絕非泛泛之輩,不論是前幾年的狙擊英鎊和義大利里拉,還是94年,對墨西哥比索發起攻擊,都讓索羅斯和“量子基金”是聲名鵲起、如日中天,絲毫不遜色於之前的飛遠投資,甚至隱隱有取代飛遠投資龍頭地位的趨勢。畢竟飛遠投資改組成為飛遠國際銀行後,發展重心偏移到了實業上,極少再像以前那般活躍於國際金融市場。讓許多公司和操盤手對此是暗自慶幸或是扼腕嘆息。
當然,公司經營思路發生如此巨大的轉型,也是冷冰寒一直以來的意思。
隨著時間的推移,冷冰寒重生帶來的蝴蝶效應,日益明顯。譬如飛遠公司這個舉世聞名,已經開始影響到全球金融和經濟發展格局的超級大財閥,在冷冰寒的前世就是完全不存在的。飛遠的橫空出世,已經在不斷地改變著世界格局,那麼以後世界的金融走勢,是否依然還會和冷冰寒前世的記憶一模一樣呢?
因此,冷冰寒才會早在好幾年前就指示朱建軍從金融行業向實業轉變,不能僅僅只是依賴於冷冰寒的“先知先覺”。這樣子賺取來得是快,動輒就是成百上千倍的收益,不過後來盤子大了操作難度大了,收益率才略微有所降低,但也不是實業所能比擬的。
不過要是由於蝴蝶效應的關係,世間的一切,正慢慢發生著變化。要是一個不慎,那一次情況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投資失了手,那會立即引發多米諾骨牌效應,一傢伙全垮下來。就算是冷冰寒運道實在好,所有的前世記憶都沒有發生變化,那冷冰寒的“先知先覺”也最多隻能保持到2008年的5月,以後的發展變化,就不是冷冰寒所能知道了。難不成到了那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