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他制止。
“別玩你那些個小把戲,你以為有用嗎?”
我深吸一口氣,儘量使自己平靜:“求你放了我吧,回去以後,我們定會送來大量財寶,決不食言。”
“呵呵,別做夢了,我現在要美人不要財寶。”說著就上手扯我地衣服,我連忙伸手護住自己。他扳過我的雙手固定在我頭頂,使我掙扎不得。
不能慌不能慌,我提醒這自己,儘量冷靜地說道:“等一下。
“你,你把面具摘下來。”
“呵呵!”一聲邪笑:“怎麼,想要看著我你才能投入?”
他摘掉自己的面具,因為他背對著光,我看不清楚,也不想去看。
“怎樣?可滿意?”
我知道掙扎已沒有作用,只能閉上眼睛,溫熱的眼淚從眼角滲出。
“不要想你地小情人了!”
“他現在在哪裡?”
“你放心,他沒死。”
還好,浩謙還在。“你不能放了我嗎?”我垂死掙扎一般,帶著哭音祈求。
他的頭埋在我的頸間,喃喃道:“大漠把你送來這裡,我怎能辜負……”
他的手深入衣領,從脖頸漸漸向下移到鎖骨處來回摩挲,我眼淚嘩嘩地往下流,如魚肉一般,任由獵人享用。他突然抬起頭,盯著我地胸口,見他沒有繼續,我急著想抽出身體,沒想到他從一旁拿了一盞燈,舉著照在我面前,我身子往後縮著,又被他抓過來,繼續將我死死摁在櫃子上。我這次真是欲哭無淚。
他拽過我頸子上掛的玉墜,急聲問:“這是哪兒來的?”
我一愣,原來他拿燈是像看清楚這個東西。
我
樣子像是十分緊張這個東西,難道他認得這?他認得前曹先生說起過他曾到過西域,可那也是多年前地事情,難道他們之間有什麼恩怨?這人遠在西域,說不定不知道曹先生已經金盆洗手,會不會把帳都算在我頭上?
“我在問你,這東西是從哪兒來的?”他聲音粗暴,但我此時卻並不害怕。要是他和曹先生又什麼過節,我大不了也就是一死,怕也沒有用,心裡反而平靜下來。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他盯著我眼睛看了半天,緩緩退後兩步,伸手胡亂的整理了我凌亂地衣衫。我則是大感意外,難道他們不是仇人?
“你和曹一行是什麼關係?”
我還是拿不準,說道:“沒什麼關係。”
他似乎有些怒氣,此時我才看清楚,他地臉一點也不難看,而且絕對是一張漢族人地臉。
“沒有關係?沒有關係你把他的東西戴在心口?你要是再不快點說實話,我這次就不客氣了……”說著他就再次靠近我。
“你認得他?你們之間有仇怨?”
“沒有。”
看他地樣子不像是在說謊,而且他也沒有必要騙我,於是道:“他是我朋友。”
“哐”的一聲們被大力的撞開,我們都一轉頭,只見一個身上帶著片片血汙的人衝進來,。
“浩謙!”
浩謙手裡拿著沙盜的刀,一個挺身就劈向這個人。但明顯已是體力不濟,幾招過後,便被擒住。
那首領的刀架浩謙的脖子上,回頭看我一眼:“你這女人果然是個妖精,迷的一個又一個男人為你動心。”
我急道:“你要怎樣我們都無可奈何,何必胡言亂語。”
“不是嗎?呵呵,這小子為救你和我們兄弟搏鬥,幾番出生入死,連命也不要;曹一行也能放下姿態為你一個女人保駕,你還不是個妖精嗎?”
“什麼保駕?”
“你說你們是朋友,那他是什麼人你也應該知道。你戴的那個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