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眾人的心裡那個暴汗啊,人居然能夠無恥到這個地步,簡直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
司徒夏繞過桌角,來到寇豔玲的身邊,拉著她的手,說道:“豔玲,別跟他們吵了,咱們走吧。”
寇豔玲沒有甩開她的手,不過也沒打算要走,說道:“憑什麼啊,這是咱們的桌位,要走的應該是他們。”
“對呀,別走別走,等下哥哥帶你們去好玩的地方。”娘娘腔介面道。
司徒夏看著事情越來越大,趕緊拉上寇豔玲要走。
“想走,有那麼容易嗎?”另一個一直沒有開口的年輕人說話了,然後就看到幾個保鏢一下子就圍了過來,堵住了司徒夏和寇豔玲的去路和退路。
“幹什麼,光天化日之下,還有沒有王法了?”寇豔玲氣得大罵。
“王法?”年輕人不屑的說道,“你去打聽打聽,在bj,少爺我說的話就是王法。”
話裡的囂張意味十分明顯,敢這樣囂張的人,無外乎兩類人,一種是白痴,另一種就是後臺強硬的,看看他背後的保鏢,就知道,這不可能是白痴,所以,這人的後臺一定很硬,換句話說,這人是個官二代,也只有官二代才敢這麼囂張,富二代雖然囂張,但不會到達這樣一種目中無人的地步,特別是在bj這樣的地界上。
比較機警的司徒夏微微的掃視了一下四周,看到那些食客們一個個眼神閃爍,有的人還低著頭猛吃,甚至還有些人匆匆的起身結賬走人,看到這一幕,司徒夏的心裡咯噔一下,意識到大事不妙的她,趕緊拉上寇豔玲,就想衝開幾個保鏢的包圍。
然而,那幾個保鏢就像是大山一樣的矗立在那裡,任由司徒夏和寇豔玲怎麼用力推搡都沒用,他們的雙腳就像是生了根一樣的,紋絲不動。
“你們到底想幹嘛?”司徒夏冷冷的問道。
年輕人站了起來,說道:“想幹嘛?很簡單,只要你們本少爺玩樂幾天,到時候就可以放了你們。”
“我呸!無恥,下流,華夏就是被你們這樣的垃圾給敗壞了的,一個個賊眉鼠眼的,有錢有勢了不起啊?我呸!”寇豔玲破口大罵道。
眼前的兩人果然是一丘之貉,一個是娘娘腔,另一個臉皮同樣厚,真真正正的將無恥之徒這個名詞演繹得淋漓盡致。
司徒夏拉著寇豔玲的手,說道:“豔玲,別理他們,我們走。”
一轉身,那些保鏢仍人擋著她們,不過,一向羸弱的司徒夏這回卻猛地抓起旁邊的一把椅子,這樣一把幾十斤重的椅子,放在平時,她也許拿不動,或者說,沒那麼大的力氣,然而,此時的司徒夏為了保護自己和寇豔玲,竟然就這樣抄起一把椅子,而且還朝著其中的一個保鏢打去。
不是女人不彪悍,而是女人不爆發,只要一個女人敢於爆發,那能量絕對不是一般的強悍的。
這不,所有人都看到了這個小女孩就這樣抄起一把椅子,而且還很迅速的朝一個保鏢打去,這樣的力氣和速度,以及敢於反抗的勇氣,已經值得所有人為她鼓掌和歡呼。
然而,現場沒有人鼓掌,也沒有人歡呼,因為誰都知道,那個年輕人的身份不一般,保鏢更不簡單,雖然這個女孩很有勇氣,但是,無論她怎麼努力,也是不可能打倒那些保鏢的,知道內幕的人都會知道,那些保鏢……
果然,當椅子朝著一個保鏢打去的時候,那個保鏢不慌不忙的,只是微微後退了一步,然後伸手抓住打來的椅子,一切都看起來那樣的簡單,司徒夏手裡的椅子就被奪走。
椅子被奪走,司徒夏有些害怕,突然,她感覺有人抓她的手臂,低頭一看,那手很白嫩,手指纖長,但是,這樣的一隻手她從來都沒有看見過,順著那隻手的手腕往上看,抓她手臂的人正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