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藝,並自創了另一套的獨門絕學一一死神之手……”
“死神之手?”孔慈納罕,死神之手,豈不是一出便要奪命?否則怎有資格喚作死神之手?“嗯!”黑瞳微應:
“正因為我的死神之手,所以才會掀起軒然風波……”
“經王是一個武痴,他知道我自創了死神之手,於是便硬要與我一比高下,我當然接受挑戰,這個經常侍著武功高強。目中無人的傢伙,我早已想給他一點顏色,我倆道遂瞞著主人,私下覓地決鬥,想不到這一戰的戰果,竟惹下了日後禍根……”
眼見一代魔女居然亦有反思的時候,孔慈亦不由自主逐漸好奇起來,她不知為何,總感到黑瞳與她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親切感,一種血濃於水的親切感,對她的戒備亦逐漸鬆懈,問:
“哦,你與那個經王之戰,到底誰勝誰負?”
黑瞳瞄了瞄孔慈,一字一字的答:
“我和他……”
“根本無法分出勝負!”
無法分出勝負?孔慈又道:
“那不是很好嗎?你與他同屬於你主人座下,此戰若真的分出勝負,無論是誰勝,亦會有傷和氣。”
可是經王那狗雜種並不是這樣想!”黑瞳突然打斷了孔慈的話:
“我比他更遲投效主人,投向魔道,習武亦更遲,卻竟能與他打個平手,對於自大狂妄的他,簡直是一項奇恥大辱!”
對!一個武痴敗給別人,已是一項屈辱!若要與一個更遲習武的婦子打個平手,更是比死倍為難受,也足見黑瞳習武資質之高,她居然能與經王打個平手!“所以,他恨你?”
“不但恨我,更時常再挑戰我,然而,主人本已有一個渡盡眾生的完整計劃,若我再與經玉不和,只會有礙其計劃,主人就嚴令經王別再向我糾纏,經王初時還被逼服從,後來,他的好戰之心愈來愈盛,對我的妒忌更日益加深,這份妒忌,一直積累了五十年,終在三年前的一個夜晚,他已忍無可忍,遂偷了主人最重視的寶物——達摩之心,以之感主人,妄想主人不阻止他與我之戰……”
“啊!”孔慈聽到這裡不由低呼一聲,沒想到人間有此一個武痴,為了戰勝一個女人,到頭來居然不惜背叛自己的主人,更想不到一個男人居然會妒忌一個女人五十多年!“那,你的主人真的讓他與你再戰?”
“廢話!”黑瞳反駁:
“我主人是大地人間最強最絕最不群的‘魔’,主人更已掌握輪迴之法,區區一個經王,怎能奈何主人?”
掌握輪迴之法,世上真的有輪迴這回事?莫非本應死了五十多年的黑瞳正是得其主人之助,所以才得以輪迴再生?更保持青春地展示於孔慈眼前?若真如此,那黑瞳的主人,豈非比那個可以長生不死、卻不能長生不老的“神”更為利害?但聽黑瞳又道:
“主人的修為,已完全超出世人所能想象,主人二話不說,甚至眉頭還未一皺,不知如何,經王所偷的達摩之心便已回到主人手上,接著,經五全身每個毛孔,當場無故噴血,他霎時間像化為一個全身插著血箭的血人……”
孔慈聽畢為之心寒,人間高手,往往已出人意表,但黑瞳的主人,聽來比她的幫主雄霸何止技高百籌?能在無形中令對手全身每個毛孔噴血,這……仍能算是人的修為嗎?抑或,那已經是神魔的修為?魔的修為?黑瞳的主人到底是什麼人?這個人真的是……人?“既然那個……經王已經被你主人收伏,你還擔心什麼?”
“是值得擔心的!”黑瞳道:
“主人雖惱怒經玉為了好勝之心而背叛自己,但畢竟仍顧念一場主僕情誼,並沒下手殺掉經王,只把他逐出我們的地獄,經王亦從此與我們失去聯絡,直至有一天,在我們明察暗訪之下,才知道他霸佔了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