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一頓受點小傷,萬幸將人帶回來。”
“你們走吧!”呂飄香像他們揮手:“彭成,不要把我行蹤說出去。”
“少主子放心,您對哥幾個有恩,我們不會說的。”
呂飄香擺擺手,四名黑衣人離開了巷子。
雲世一把妻子放在床上,望著那張臉,彷彿永遠也看不夠似的,俯下頭親了又親,手在她的腹部輕輕滑過,嘆息道:“原來我還可以看到孩子出世。”
“大表哥,我好想你。”阮珠的淚又落下來,哽咽道:“你沒有半點訊息回來,我一直在貓耳鎮等著,又來你在驛站得到你來的信件,才離開了貓耳鎮。可是你為什麼不回來?”
“這不是回來了嗎?”他笑道,擦去她的淚痕:“給你捎信來的時候,我賤價處理那批木材,但在返回來的路上卻聽到了赤眉軍打進貓耳鎮的訊息。於是又改道往西,進入吐蕃國,可是關山隔阻哪那麼容易……”
進入唐古拉山遇到當地的土司,不僅要錢還要他們為奴,幸好遇到幾位俠士搭救,才逃走。他不想她跟著擔心,便沒有說下去。
“大表哥,我很開心,幸好你及時回來,能看到孩子出生。”
☆、52新章節
雲世一對妻子的話恍若未聞;目光虔誠的望著她的腹部;一條手臂把她的上身抱在懷中;另一隻手在隆起的肚子上撫摸,忽然臉上掠過訝異:“孩子在動,在踢我的手。”
阮珠的眼睛又開始溼潤;卻是滿滿的喜悅:“從六個月的時候就開始動了;有時候除了翻身動;在裡面用小腳小手踢打;我有時還會感覺裡面有個球;一拱一跳的;就像滾動一樣在裡面動著。”
可惜,這些這些事情沒人與她分享;雲世偉不可能,呂飄香不合適,只有孩子的父親才能體會血脈相連的感受。
“我錯過了多美好的時刻。”雲世一的臉上有著惋惜之情:“我真糊塗,竟然在你懷孕時候離開,我不在身邊,你從南疆逃難千里迢迢一路上很辛苦吧?”
“還好了。”她含淚地笑著,那個時候她一直擔心他的安全,幸好,幸好他回來了,就在她身邊。她偎著他溫熱的身體,覺得這個男人才是自己的天。
她的男人長久的在外奔波,照原先有些消瘦,但更顯得健壯,面板黝黑,手心有著一層老繭,很粗糙。她細嫩的小手摸在上面,沿著手背的凸顯的筋絡往上摸,胳膊、肩膀、胸膛,她嫌那層衣服礙事,把它扒開,一雙小手在他的胸膛摩擦。
這具胸膛無數次出現在她的夢裡,現在感到是這樣親切。
雲世一把上衣整個脫下去,任她摸著,感受她傳遞的溫度,整顆心都柔軟起來。
天知道,他在柳州得知南疆叛亂當時的焦慮,託驛站的快馬送去書信要她速速撤離。
當他帶著幾大車金絲楠木星夜感到南疆交界,才知道反賊遠比想象的殘酷。有錢人,商人的財務被洗劫一空,身上衣物被剝光,抓去遊街示眾,甚至嚴刑逼問財產的去向。
他的隨從雲山,自告奮勇偽裝成貧苦百姓來貓耳鎮偵查情況。帶給他的訊息是幾個存著僥倖心理的商人把錢財埋藏於山間,希望有太平的時候取走,可是當地百姓認出他們,舉報給赤眉軍,抓到後打得不成人形。
雲世一知道從貓耳鎮回到天楚國行不通了,在南嶺國以極低得價格處理了那批金絲楠木。帶著隨從向西而行,進入吐蕃國,一路艱辛自不必說。但在進入唐古拉山,當地的土司見到他們是天楚國的商人,起了貪心。
由於吐蕃國手藝匠人稀缺,造成生存環境的惡劣,天楚國百姓或多或少都懂得種植和製造上的技術,人販子千里迢迢,帶過去的奴隸都價格不菲。
雲世一為保平安獻出錢財不說,土司還要抓他們做奴隸,雙方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