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帶著一縷鄙夷:“我是來告訴你,你完了;用不了多久,你猥瑣的思想連同你骯髒的血肉就會變為城外野地裡的一份養料。”
趙海被綁在椅子裡,動彈不得,瞪眼望著:“我知道了,你就是暗中幫助岐王的穿越者。造玻璃,建情報處,還幫助雲世偉建立特種部隊。就是你,你是暗中的那個人。”
岐王的一切都是從太子那兒得知。他以為天楚國只有呂音閣的王管家是穿來的,不想被他解決了之後,沒過過久又冒出一個。但他查不出來,動用手中所有的力量也查不出來。
“可惜,你知道的太晚了。”阮珠的眼裡充滿鄙視。
趙海掙扎想從椅子裡彈起來,用力過猛,人和椅子一起倒在地面。他摔得滿臉是血,側過頭:“你為什麼現在才出現,你對我做過什麼?我今日落難你不是你在使壞?”
阮珠唇間溢位一朵冰冷的笑意,宛如罌粟綻放:“我導演了你的命運,只能怪你自己,你的過錯,是穿錯了時代。”
一女多夫社會不適合種馬男生存,妄想左擁右抱,結局更慘。
趙海一雙麻木絕望的眼睛忽然變得血紅,彷彿山間嗜血的餓狼,狠狠地瞪著華貴女子。他滿腔憤恨不能用言語表達出來,只重複一句話:“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我完全清楚你所有的邪惡念頭,為了自己私慾,殺死了無辜的王管家會是良善之輩才有鬼。不過你也別怨……”阮珠淡抿唇瓣,輕輕吐出幾個字:“兩個穿越者有一個知道後世的先進科技就行了,另一個很多餘。”
“你看見了。”趙海眼睛瞠大,他殺死王管家被她看見。他忽然後悔當時沒注意到有另外一個人在場,如果注意到一定會拔除隱患。
“秦海東,我們的恩怨在前世就已經註定,上天讓我穿到天楚國就是為了親自報仇。你一點也不怨,一切都是你和你的母親罪惡造成,你罪有應得。”
清冽的聲調,彷彿珠玉落地,不帶任何語氣。
前世,秦海東母親橫刀奪愛,致使阮珠母親早早病死。她年少孤苦,能活下去源於親戚們的幫助,但自從上大學就不願再接受施捨。她一邊打工一邊就學,本以為能過上平靜生活。但他們母子陰魂不散,偏偏來打攪她,逼婚不成,劫持她進入車裡,在行駛過程中令她慘死於倒塌的天橋下面。
她一切一切的災難都是秦海東母子的賜予,她怎能不討回來。
“秦珠!”趙海嘴裡吐出一個名字,霎時間面色死灰。
阮珠面對昔日的仇人,眼中神色冷冽如刀:“你的岳父順天府尹已經頒下號令,明日一早就會請你騎木驢遊街。秦海東,今日之果,全是昨日之因。要不是你母親喪心病狂害得我家破人亡,嫣有今日?”
趙海的臉色變得極為恐懼,喊道:“不要讓我騎木驢,不要……”
阮珠哼了一聲:“你還有的選擇嗎?”
騎木驢不是針對某位個別的人,是對犯了**之罪男人的一種刑法。順天府尹今天中午下達命令,判女婿騎木驢,遊街示眾,以正視聽。
趙海瘋狂起來:“我不會妥協的,我不會讓你好過,我要告訴他們你是不乾淨的,你被惡鬼俯身了,我要告訴所有人……”
“你還有機會嗎?”阮珠從衣袖裡取出一條手帕,往前裡輕輕一抖,隨即閉住呼吸。
手帕裡飄出一股白煙,趙海陷入聞到了,白眼翻了翻,往後一趟,昏迷過去。
阮珠待迷藥效用消散,走到近前:“事情還沒完呢!”
手帕裡是請張太醫配製的迷藥,聞到後能令人迅速陷入昏睡狀態。因為藥物難得,只請張太醫配製了很少的量,但足以對付趙海了。但這還不夠,她不能留有禍根,
阮珠取出另外一包藥物,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