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
莫覺遠直接從玉瓶中取出了一半的陰陽軟骨散的解藥,看著手中盛著半瓶解藥的玉瓶,莫覺遠心中一動,也不再耽擱,隨即身形爆閃,轉眼的功夫,便出現在眾導師的藏身之處,對著滿是期待目光的眾人微微一笑,將玉瓶拿出來,遞給了莫雨婷,讓莫雨婷分發下去。
每人從玉瓶中取了一點,立即吞服下去,修為越高,服食的陰陽軟骨散就越多,因此需要的解藥就越多,木葉吃的解藥最多,待到大家都吞服解藥之後,所有人坐在原地開始運轉元氣。
隨著解藥的吞服,陰陽軟骨散頓時與解藥開始中合起來,眾人的身上,立即冒出了一股股赤紅色的腥臭氣體,十分的難聞,周圍的花草樹木在這些赤紅色的腥臭氣體燻烤之下,變得萎頓無比,甚至都直接乾枯發黃死掉了。
看到這一幕,莫覺遠立即帶著所有沒中毒的人迅速後退,現在這整個地方,完全變成了一片毒氣區域,別說人類,就算妖獸進入,也會在瞬間被毒倒,因此,這些人根本就十分的安全,這些毒氣不會傷害他們了,反而成了他們的保護層。
莫覺遠看著赤紅色氣體不斷的飛出眾人的身體,莫覺遠的笑容也越來越濃,不由得長噓一口氣,心中感到很是滿意,如此結果,不枉費自己一番的苦功和身受重傷了。
甄辯才同樣很是欣慰的看著驅毒的眾人,隨即滿臉感激的對莫覺遠道:
“莫小哥,這次多謝你了,要不是你,聖地這次肯定會遭受巨大災難的,而我,就是災難的始作俑者,到時候,我就算是百死,也難辭其咎啊。”
的確,荊譚與柳天樹作為這次行動的指揮,一切都是這二人搞出來的,而荊譚卻是甄辯才帶入天武聖地的,可以說是引狼入室,若是聖地真的因此遭劫,甄辯才可真的是百死難辭其咎了。
莫覺遠看著神情激動的甄辯才,微微一笑沒有說話,莫覺遠看著赤紅色毒氣越來越淡的眾人,突然開口說道:
“甄導師,之前荊譚是去辦事了,你說他會不會是將天武聖地的進出方法聯絡了外面的陰陽宗人,陰陽宗這次將所有的導師抓起來,是不是為的就是佔領天武聖地,以及天武古戰場呢。”
莫覺遠的話語很輕,但是,卻給甄辯才的感覺好似晴天炸雷一般,轟轟的在甄辯才的耳邊響起,震得甄辯才面色瞬息間變換數次,神情更是陰沉至極。
“莫小哥,你說的很有可能,我必須先去檢視一下,讓你這麼一說,我心中還真的有些不安,不行,我先走了,我先去開啟一些防禦,以免真的有敵入侵,爭取為他們拖延點時間。”
說著,甄辯才取出兩塊拇指大小的玉牌,遞給莫覺遠一塊,甄辯才拿起另一塊,對著莫覺遠說道:
“這兩塊玉牌,叫千里姻緣一線牽,曾經是一對脫凡境的情侶強者研製出來的,為的就是能夠在相隔很遠的距離間進行交流,這塊玉牌你拿著,待會有什麼情況,我會及時告訴你的,你若是想說話,只要輸入元氣,然後我就可以接收到了,不過,這個東西很耗元氣,消耗量與距離成正比,待會你就知道了,好了,我先走了。”
說完,甄辯才對著莫覺遠微微一點頭,隨即身形如電,瞬間沒入半空之中,向著遠處閃電般掠去。
莫覺遠看著不遠處迅速恢復的眾導師,自己也盤膝坐在地上,開始運轉元氣修煉起來。
雖然只是一夜的時間而已,但是莫覺遠連番大戰,莫覺遠的精力,元氣,以及靈魂力量都消耗頗大,此刻放鬆下來,卻是感覺到渾身一陣陣虛弱,莫覺遠必須儘快恢復自己的實力,否則陰陽宗真的來攻打聖地,莫覺遠可就麻煩了,而且,莫覺遠隱隱間還有著一股忌憚,甚至說是恐懼,這恐懼和忌憚來自於天武古戰場中的鬼陰陽。
鬼陰陽,陰陽宗,莫覺遠很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