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響動傳來,坐蠟冥紅被眾人的符咒打的翻滾了好幾個跟斗落到地上的時候。渾身陰氣閃動不定,衣服血肉被這符咒轟擊的支離破碎,面部毀壞嚴重,就好像是被人潑了硫酸似的黑色的汁液夾雜著臉皮緩緩流下。不愧是千年兇物,在眾人符咒的轟擊之下,竟然沒有當場支離破碎,雖然身上的煞氣被砸的消散了不少,但是正以快捷的速度蜂擁而來。
眾人再次打算攻擊,甄甫玉在這個時候猛然衝上去。趁著這坐蠟冥紅反應比較慢的時候,一下子扼住了這傢伙的腦袋,生生的扼斷了這傢伙的脖頸,沖天的煞氣從脖頸處蜂擁傳出,坐蠟冥紅的身體抖動了兩下倒在了地上。
吳文樓哼了一聲:“數千年的古魂又怎麼樣?我們這些人的符咒打過去照樣煞氣晃動,脖頸處弄斷,照樣灰飛煙滅。”
我心說這人的臉還真是不小。明明是以多欺少,這傢伙卻是說的這麼光榮。看場中的這些人,能夠憑著自身修為和坐蠟冥紅抗衡的,恐怕就只有吳文樓和卞老頭了。
眾人可是沒有人像吳文樓說的那麼輕鬆隨意,剛才的符咒看上去簡單,其實是這些人保命的符咒,這保命的符咒扔上去才造成那種損傷,使得眾人不得不重新估計千年古魂的力量。
只有卞老頭在那裡撇了撇嘴一臉肉疼的樣子,仔細一聽這傢伙竟然是在可惜坐蠟冥紅那一身被轟碎的衣服,說那東西也是古董,弄下來值不少錢呢。讓眾人一陣無語。
我問卞老頭怎麼知道這裡的事情。
這傢伙撇嘴說,剛才這裡的陰氣波動很是厲害,裡面還夾雜著一股肅殺之氣。加上我當時不在那裡,這麼兩下一對比,傻子都猜到你小子在這個地方了。
這個猜測正是吳文樓說的,聽到這話神色有些不太對勁,卞老頭這是在侮辱吳文樓的智商。吳文樓抖動了一下小山羊鬍子:“我們商量一下陣眼的對付辦法。”這坐蠟冥紅只是其中一處,照吳文樓先前的觀察,這種陣眼少說還有兩個。
透過剛才的打鬥這些人大體瞭解了千年古魂的實力,在對付起來不得不小心謹慎。吳文樓口中所說的計劃是完全有必要開的。
我和卞老頭也跟著走了進去,坐蠟冥紅已經變化不知道會不會連帶的其餘兩個陣眼也發生變化。
吳文樓說透過自己的探查大體搞清楚了,另外兩個陣眼的位置,下面就是分配作戰任務,全體分為兩隊,分別對付一個陣眼。
很不公平的分隊,我和卞老頭還有兩個道士一隊,其餘的人都和吳文樓一隊。兩隊的人數相差實在是太多了,對方那裡將近十個,我們這裡則是隻有四個。萬一遇到什麼事情還真是不知道怎麼處理。
吳文樓不管那麼多,說什麼我手中有千年古魂,戰鬥力幾乎可以和四五個人抗衡,加上卞老頭這個玄道高手,根本不用懼怕任何鬼物。照吳文樓說,那兩個道士也應該放到他那邊去,為了考慮公平,吳文樓才放過來兩個,還說已經大大的照顧了我們。
這個分法眾人都表示同意,我們就算是反駁也沒有任何效果。
我則是沒有在乎什麼,和卞老頭在一起也不錯,回到那小石頭的家中把我的那個符咒揭了下來,這一家人對我感恩戴德,口中感謝的話不斷的說,還不斷地往我的口袋裡面塞錢,不過被我拒絕了。
第二天中午,卞老頭口中磕著花生,優哉遊哉的來到另一個小山村,這裡距離我們先前離開的山村不足三里,散步似的,我們就來到了這裡。兩位道友知道卞老頭的脾氣距離卞老頭遠遠的。倒是不斷的和我說著話,聊著天。
我們來到這裡的時候,正巧聽說村子裡面發生了一件怪事,聽到這個卞老頭來了精神,急忙過去詢問了一下發生了什麼事情。
在這當口發生的事情八成和墓穴有關係我也豎著耳朵聽著。原來